秦卿是白月光,所以他爱他,为他可以牺牲别人。
终于搞清楚。
“说俗气点,”晏双注视着纪文嵩,目光冷静,像是正在剖析他灵魂,“你们根本不懂什是感情。”
“纪先生,请不要妨碍。”
晏双站起身,双手垂在身侧,对着坐在原位纪文嵩微鞠躬,“旁观也许会造成遗憾,但插手却未必会有更好结果。”
“那个弹钢琴后来怎样?”晏双问道。
纪文嵩扫他眼,似笑非笑道:“他在个很安全,没有人能打扰他地方。”
晏双心想那肯定不是什好地方。
他沉默片刻,道:“纪先生,觉得你是爱她。”
纪文嵩晃晃茶杯,大方道:“当然爱她,她是妻子,理所当然地爱她。”
“得到更大商业版图,她得到自由,很公平交易。”
“更何况,”纪文嵩顿顿,“她还给个儿子。”
“从不干涉她恋爱,当然,这是失误,”纪文嵩摇摇头,“不过是个弹钢琴……”
晏双旁听着纪文嵩说起自己妻子,自己却像个局外人。
这样诡异家庭会养出个怎样孩子?
你背叛她?”
纪文嵩失笑,随即正色,“直到她死亡为止,从未背叛过们婚姻。”
晏双道:“那是为什?”
“她丈夫没有背叛她,”纪文嵩又喝口冷茶,平静道,“背叛她是她情人。”
晏双差点没绷住表情。
再抬起脸时,晏双脸上已经没有点柔和东西,“否则,你会更后悔也说不定。”
纪文嵩笑,“你在要挟?”
“不,这是个忠告。”
“纪先生,你也不必
晏双又是沉默会儿,好吧,判断失误。
如果纪文嵩真爱他妻子,绝不会容忍妻子不同样爱他。
他道:“你说纪遥不像你,却觉得你们很像。”
父子俩脑袋里都像是有套公式运行般将所有人按部就班地放在该放位置。
妻子是伴侣,所以他爱她,为她复仇。
纪文嵩这做派,想必是不可能给纪遥多少陪伴。
而纪遥母亲会为情z.sha,想必那个时候她精神状况也应该极其地差。
年幼纪遥身边只有神经质母亲和年都见不几次面父亲。
直到母亲死亡。
真是可怜啊。
好吧,他确实没绷住。
晏双眼睛差点都瞪出去。
他实在难以想象纪文嵩这样控制欲强到变态男人被戴绿帽样子。
也许是他睁大眼睛样子看上去又像小孩子,纪文嵩表情也轻松许多,他放松,两个人之间紧绷气氛也就消弭得无影无踪。
“们结合本来就只是出于商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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