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遥静静地看着那张脸，风送来
柑橘
香气，浓烈地在他四周弥漫。
他冷漠道：“不行。”
结束这无意义对话，内心却又期待着晏双继续说下去。
晏双抿抿唇，嘴角无力地轻勾
下。
“……纪遥，你这样有意思吗？”
“是，
承认没你秦卿优秀，也没他干净，根本不配和他比，你还有什
不满意？你到底还想怎样！”
说到最后，晏双几乎句克制不住自己情绪，快要吼出来。
胸口有潮汐蔓延，垂在身侧手悄然蜷蜷，纪遥目光转向侧，又转回来，来回，他脸上像是恢复平静，“没什不满意，你说很好。”
裹在眼睛里水雾终于化作实质，在要坠落前刻又被强行压回去。
“您满意就行。”
晏双脸上露出毫无笑意笑容，“希望您下次别再跟说话，别再看，也别再这样追着，行吗？”
他仰着脸，神情倔强地保留最后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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