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懿问：“左然……？”好像哪里不对。
“……”左然叹
口气，突然将何修懿揽进自己怀里，“刚才……帮你整理仪表，你却真
动不动。”
“啊？”何修懿懵，“动？为什
动？有什好动？”
“没事，”左然摇摇头，紧搂着何修懿，下巴在他顶头蹭蹭，“只是有时依然不敢相信，你真是
，总是怀疑自己又在做梦。”
何修懿也抱住左然腰：“是你啊……左然，梦境很短，现实很长。直陪着你。若辈子都不醒来，定就是真实。”
修懿也不大清楚。
左然却是十分平静地道：“帮你节省时间——慢点吃。衣服得穿整齐，不要匆匆忙忙。”语调好像在谈天气。
“……”
为不让高级衬衣皱，左然右手还在何修懿西裤里用力扯直衣摆，并且用温热手掌将塞进去衬衣寸寸抚平。他手掌紧贴何修懿小腹、胯间、腿根、腰侧，指尖沿着衬衣下摆由上至下，缓慢但却用力地抚，连衣角都细心地关照。衬衣后摆也是同样。左然右手顺着何修懿后腰处滑进对方西裤，延着他十分有弹性臀部，同样扯直、抚平布料，寸都不放过，最后抽出右手，虚搂着何修懿，“咔”地声为他系上皮带扣子，又将何修懿腰间衬衣拉出来点，整理下，让它变得好看。
末，左然又问本正经语气道：“好。”
有时候，何修懿也觉得好像是在梦里——那个左然，无数人男神，却对自己……死心塌地地好。让他忍不住想：世界上当真有这幸运人？而且，还是自己？他何德何能呢，可以拥有左然？从二十几岁失去母亲、身无分文只有欠债，
何修懿脸红得像虾。他觉得很奇怪。无关左然事，他都淡然处之，不大关心，只会在见到谁有困难时帮下，或者在被欺负得狠时回击。可是……左然稍微撩拨，他便脸红心跳，活像个青春期学生，饱受欲望折磨，总有颗与年龄不符躁动心。
最后口饼干和矿泉水噎，何修懿算下：吃六块饼干，好像不够，于是又抓起块山楂糕嚼——周制片心头好餐厅还不错，用山楂糕垫垫肚子，顺便开开胃口，挺好。每次杀青宴、庆功宴，别人都不怎吃，只是喝酒以及谈笑，正好让他大快朵颐。
做完这些，何修懿便匆匆忙忙迈腿走路：“行，赶紧出发。别迟到。”
“嗯。”左然抽张餐巾纸，手捧着何修懿脸颊，手在他嘴边擦拭，“两边嘴角都是饼干渣子。”
“哦。”何修懿抬头注视着左然眼眸中自己。左然眼神那专注，好像在看稀世珍宝，淡色眼瞳中全是自己变形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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