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帮不上,崩。”
“啊……?”何修懿不太敢相信,“六年友情,怎……?”
苟富贵道:“之前……请您帮问吴翔是哪里得罪他。没有结果。而后……实在是……太想回到从前,根本无法接受渐行渐远。那阵子,每天脑子里全都是这件事。有天……在他又是聊几句便说忙时,终于忍不住,喷很多很多……比如,吴翔红以后,便不搭理。是不是没用呢?说,吴翔搞不清楚谁真正对他好,对他越好他就越不珍惜,以前还找总吐槽爸妈。没有太高要求,只要他星期能抽出半小时,都会很满足。这个希望很过分吗?还没有见到谁忙成他那样。以前聊天记录年有三千页,他红后,月页。他说话全是秒回,自讨没趣甚至自取其辱,可是他呢?对,还说啊,吴翔红以后,内心膨胀得很,给‘建议',教演戏,态度总是居高临下,俯视于,常常讲这里演得不好、那里演得不行,拿自己举例子,叫向他学习。可是……过去那多年,们混得差不多啊?!怎忽然高等?!受不,真受不,他膨胀得太厉害,根本就是看不起。”
“……”何修懿也不知该讲什。
苟富贵红着双眼:“反正,很难听吧,刚讲得十分收敛,是跟您俩‘翻译’过。讲很多话,吴翔无法接受,强调他没那样,于是……彻底崩。很讨厌那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什邪……最近直都在自厌恶,还有自憎恨。就算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正视,那个伤人人就是自己。可理解自己。越是重视,越不着调,总会伤害对方,就像父母子女、就像恋人夫妻。想不介意,但总不争气。也是个人,人心是肉长。人在某些时候特别敏感,激愤之下说许多气话,就像气球样,根针扎进去,下子就爆。”
“……”何修懿拍拍苟富贵。
“也去道过谦,可是……问,能不能给个刑期,五年、十年、更长,过这个刑期之后,就能重新开始?重刑犯人也有机会重新做人。他没有回。”
“……”何修懿也不知该讲什,只能讷讷地道,“也许他真忙?”对于突然蹿红人,需要趁着热度多多接拍新戏,还要交往“更红人”,为以后铺好路。至于膨胀……也许在所难免,可它真会伤害身边人。本来苟富贵就患得患失,生怕对方瞧不起他,自然特别敏感,怨言颇多。如果这样,那,两个人都有错,也都……没有错。
“现在也不知到底怎回事。”苟富贵耷拉着脑袋,“算……经历这种事,回不去。不过,想,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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