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点四十，何修懿穿上衣服，看着将卫生纸扔进马桶
“左导演”：“过
吗？”
“嗯。”
“抓到想要特写镜头吗？”
“第
次NG时就已经抓到。”左然走回片场，摆弄起摄影机，“至于刚才那个……已经都删光。”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开摄影机，只是做个开样子而已。摄影机就只有后边有个绿灯，何修懿从前边看不出开没开。机器毕竟是凯文，万还有方法可以找回文件就糟糕。
左然问：“准备好？可以拍？”
“……嗯。”何修懿闭上眼睛。
“那
……开始。”
何修懿又努力地“演”，双手绕过对方肩，嗯嗯啊啊，作为“余九嘉”，准备容纳对方，左然也是肌肉紧绷。
而后……何修懿便感觉，有个很熟悉东西，抵住自己，试图进入。同时，左然念出台词：“打开点。”
不。
“不用。”左然慢条斯理半跪在床上，“
知道问题在哪里。”
“……？”
“表情不够真实。”左边边讲话，边开始撕何修懿胯间安全罩。
“喂！！！你干什？！！”被解下后，早已充血部位便览无余。
“……”果然如此。何修懿就觉得，即使只是自己情动时面部特写，左然也不会让第三个人见到——那个人永远会小心地保护他。
只是凯文恰好请假，他想满足下自己过去拍激情戏时被压抑念头而已。
与他想点不差。
左然检查下，确认现在没有任何痕迹，忽然转移个话题：“
“……”何修懿浑身开始发抖。之前四次拍摄，全部都是假，此时换成真刀真枪……
经过此前两个小时，身体已经准备好，甚至还在迎接。
极为羞耻。
还不到十分钟，何修懿就把枪械缴。太阳灯下，大汗淋漓。
“面部表情”，自然十分真实。
“让它‘真实'。”
何修懿惊道：“左然，你是疯？”真做？？？这怎行！！！虽然片场没有别人，里里外外空荡荡，摄影机也只会拍摄五官……可是……假戏真做……还是过于——
“真吻可以，真做就也可以。是导演，负责指挥现场。”左然将自己胶带也撕下来，重新压上对方身体，伸手开位于头顶摄影机——它将会被用于拍摄何修懿面部特写，“好，50场6镜5次。”
也不知是怎回事，何修懿忽然明白什。
“……”他调整好姿势，分开双膝，紧紧搂住对方，摆出这场戏最需要样子。本来关键部位有安全罩隔开，演员其实感觉不到什，然而现在……他灼热，直接碰触到对方，有种非常隐秘愉悦感，虽然嘴上还在讲着拍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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