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看
看镜子，凭着记忆画
道儿。
回卧室后经鸿发现周昶却已经换浴袍。别墅就是这点不错，两人不必挤间门浴室。
经鸿走到周昶跟前，微微扬起脸，吐出点儿舌尖。
周昶知道经鸿这是不想弄脏唇釉颜色，也伸出舌，在经鸿
舌尖儿上扫下，又轻轻缠绕几圈，有些缠绵。
而后经鸿半蹲下来。
经鸿随手摆弄唇釉，拧开，看看颜色，又拧回去：“你还懂口红色号儿呢？”经语那天唇釉周昶肯定是看见，应该是记得外观，但颜色呢？
“应该就是这个。”周昶说，“管子上头有编号。”
那天，些东西悄然发芽。
经鸿看看这支唇釉，轻轻地嗤笑声。
周昶走过去，接过经鸿手里唇釉，拧开点，又递回到经鸿手上，声音暗哑，道：“你能不能涂着这个，……？”
再回到卧室时周昶地上行李箱已经几乎全空。
见经鸿回来，周昶又收拾好最后几样东西，到最后才从箱子里拿出来样东西，递给经鸿，说：“对，还有这个。”
“……？”经鸿看着那个小管，皱皱眉，颇为不解地接过来，却发现是管唇釉。
他问：“这是……？”
周昶笑笑，道：“今天中午到机场后路过家免税店，正好瞧见这支，货架就对着大门口儿。”
将近半小时后，经鸿终于抬起眼睛。
周昶抬起他下巴，摸过他脸，周昶手掌很大，捧着经鸿脸颊时候覆盖住大半张脸，甚至可以触到耳后。
而后周昶看着经鸿，手捧着经鸿脸，边用那只手拇指将经鸿唇上东西沿着唇形涂抹开，先是上唇，之后才是下唇，从边唇角到另边唇角。
鲜红唇釉被晕开些，鲜红变成淡红，唇釉上面还被覆盖层什
薄膜似，亮亮，反着光。
经鸿站起来，对周昶说
经鸿掀起眼皮。
片刻后他薄笑下，说：“无所谓。来吧。涂跟那天样儿？”
没什。
周昶微微愣，倒没想到经鸿答应得这干脆，最后终于颔首：“对。”
于是经鸿走进浴室，洗个澡，出来也没换上浴袍，而是穿回方才衬衫、西裤和领带，只将内裤换条。也与那时风格相似。
白云机场不同于首都机场，并无专门公务机场，大家都要走航站楼。
听见周昶这样说，经鸿忍不住又端详下他手里那支唇釉，犹豫着问：“这是……？”
周昶说：“泛海去年那次AI开发者大会上，你在走廊里抹那支。”
经鸿问：“什叫‘
抹那支’？”
“说错。”周昶道歉得非常快，“你被抹那支，用领带尖儿擦干净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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