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睡着
。
他又醉。
飘飘然地在温水里游荡，水流轻柔地冲刷着他
身躯，身上伤痛也被流水
点点地带走，他感到很舒服，也很轻松。
突然，风云变色，白袍曳地，角浸透在水中，血迹
他灵力已经丰沛到自己都克制不住地步，这样把多余灵力注入小妖怪身体里，反而能让他感到缓解。
其他妖怪别说承受他灵力，即使只是他印，都会令那些妖怪无法承受。
杜程是什
？他自己到底又是什？他们之间又曾发生过什？为什他记忆支离破碎，杜程看上去却又是无所知？
姬满斋收回灵力。
而吸收过度灵力杜程就像喝醉酒样飘飘然，软绵绵地要倒下，姬满斋眼疾手快地接住他。
孟诗平能说是因为她心怀怨恨，怨气冲天，能够吸收妖怪灵力，其实这种解释已经是很勉强。
现在来个现世人类莫名其妙地吸收杜程身上灵力。
真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奇怪事情。
面前杜程浑身都是迷，正像他自己样。
姬满斋道：“过来。”
？”
“到什程度？”
杜程如实交待：“昨天晚上聊天。”
姬满斋单手扶住额头，脸微微偏向边，黑发扫过他眉心，严肃、板正样子更趋向于慵懒，“聊什？”
杜程猛然想起，“
找到第二个抢灵力人！”
杜程“醉”得眯起眼睛，小猫样地团在姬满斋怀里，鼻尖在他白衬衣上嗅嗅，“好香啊……”语气甜蜜飘忽，笑得酒窝深不见底。
姬满斋指尖点簇灵力，小火苗样地凑到杜程鼻前，杜程深吸口，四肢蜷紧又舒展，副舒坦极样子。
姬满斋眼睛里漫出点笑意，他笑意并没有维持多久，他也不知道为什，看着杜程，他无疑是高兴又喜欢，可是看久，心上就像逐渐压上座大山，山高不见顶，他怎也翻不过去。
拥抱逐渐变成折磨。
姬满斋声不吭地忍耐，手脚都像被钳住样僵硬疼痛。
杜程下床，站到姬满斋面前。
姬满斋坐着，他就可以俯视姬满斋，那张英俊得霸道脸，杜程却总是想到这张脸充满戾气模样。
姬满斋摘下手套，手指轻轻点住杜程心口。
霸道灵力进入身体后变得很柔顺，杜程舒服地闭上眼睛，胸口暖洋洋，和他在床上闻到味道有点像，让人心情很愉悦。
姬满斋没有留手。
“看，就是她。”杜程调出照片给姬满斋看。
姬满斋扫眼，照片上看不出什，“她也是前世怨气难消？”
杜程摇头，“前不久事。”
前不久？
姬满斋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发生在杜程身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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