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再算
次。”
“好吧……”
其实司命私下里为丹宸子算过好几回
，这活他驾轻就熟，片刻之后，透明
星盘上出现奇景。
*
“卜卦？”
司命瞪大眼睛，“难得啊你，竟然主动要求为你卜卦。”
丹宸子面色沉沉，显然没有心情和司命开玩笑。
“算什
？”司命拉开星盘，兴致勃勃地准备为好友占卜。
“你不是和他玩很开心吗？”
曲觞紧绷心下放开。
“不开心！”曲觞松口气，笑容带点控诉，“点都不开心，他好坏啊，带看好多人奇奇怪怪生，他长得也不好看，真点都不喜欢和他待在块，”曲觞两只手相扣着抓住丹宸子左手，“只喜欢和你呆在块儿。”
掌心太热。
丹宸子简直无法自抑。
丹宸子回应外，其余许多仙人只知道丹宸子名字，甚至与和丹宸子句话都没说过。
曲觞听不到丹宸子回答，他拽拽丹宸子袖子，迎上丹宸子投下目光，他眨巴着眼睛，期待道：“好不好？”
丹宸子凝视着他。
平心而论，曲觞不算是最美丽妖怪，今日所见那只九尾狐，丹宸子和他上任熟识，那张脸说是天上人间至美也不为过，对待那样美丽妖怪，丹宸子也只是公事公办。
陪伴是最可怕东西。
“情劫。”
“情劫不是算过吗？”
司命这面星盘上囊括世间切生灵命运，神除外，神是更高级存在。
凡人命运清晰无比，从出生到死亡再到转世轮回都清晰地记载在星盘上，密密麻麻，也分不清什颜色。
仙人命盘全是金色，但并不清晰，只能占卜，占卜出来也只有隐约提示。
曲觞低着头，冰凉黑发垂在丹宸子手上。
丹宸子垂下头，将面颊贴在曲觞微凉长发上，他嗅到曲觞身上味道，是清冽酒香。
回到仙殿，丹宸子将曲觞留在仙殿内，说他要出去趟。
这实属平常，曲觞现在已经不是只小酒杯，在仙界就不能时时刻刻跟着丹宸子，于是他给丹宸子个拥抱，“早点回来，等你。”
曲觞是跳起来抱，抱下就松开手，这是个又轻又快拥抱，丹宸子却像是被重击样，心口传来无解疼痛与酸涩。
他无视自己孤独，放任内心荒凉蔓延，所以被这小妖怪不知不觉占据心中太多位置。
自在无为，是他师父教道，也是他直以来赖以生存法则。
“曲觞，”丹宸子语气淡淡，“回去以后，你就去司命那里。”
什？！
始料未及话语令曲觞完全不知所措，“丹宸子……”他惶然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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