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你吗?”
杜程脚步停住,“领导给员工送温暖?”
“嗯。”
杜程:再嗯次,他就打人。
反正也不是第次坐姬满斋车,杜程说服自己,过去事情已经过去,连残存情绪都宣泄出去,也没什
“嗯。”
嗯什嗯啊,杜程跳下石桌,“那走啊。”
“去哪?”
杜程叼着冰激凌,不自然道:“为什要告诉你啊?”
“你刚才也问。”
姬满斋看他眼,“认真。”
杜程“哦”声,继续低着头吃冰激凌。
姬满斋抬手,掌心没摸到杜程头顶,就被杜程警觉地闪开,“干嘛?”
“头顶,”姬满斋指指,“有叶子。”
“那你说声就行……”杜程嘟嘟囔囔,用力地摇头晃脑,自己把叶子抖落下来,余光看到姬满斋还在看他,咬下口冰激凌,拔高音调,“你不要乱来哦,丹宸子和曲觞充其量也是对怨侣,更何况你皆非原来样子……”
欢,那就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如果他知道……”杜程哭得泣不成声,“他就算去死,他也会笑着死……”
姬满斋垂下脸,他冰冷手与杜程手十指相扣,那点点温度是捧着冰冷石头丹宸子毕生所求。
姬满斋松开手,双手复又抱住杜程,高大身躯如同倒塌山,他低下头,依靠着杜程,从开始,就是他在依赖着杜程,就是他离不开杜程,他跟在杜程身边,亦步亦趋。
像迷路孩子终于找到他家园。
杜程放肆地大哭场,哭完之后,神清气爽,鼻子通红地吃支姬满斋给他拿香草冰激凌,坐在石桌上双脚晃荡,鼻音浓浓地问姬满斋:“你现在能吃吗?”
杜程:好像是……
“去医院,叶小娟她老公送去急救,去看看情况,”杜程边吃冰激凌边瞟姬满斋,“这两个人爱过是爱过,不过既然之后不爱,婚自然也得离。”
“嗯。”
杜程:……好烦啊。
“走啊……”杜程边看姬满斋边迈步。
“嗯,”姬满斋温声认同,“们都不是原来样子。”
话是样话,但杜程总觉得姬满斋表达意思跟他不样,他屁股挪开点儿,与姬满斋拉开距离,“们现在是上下级关系,对吧?”
“嗯。”
姬满斋是他领导,顶多就再加上朋友吧。
杜程瞄姬满斋眼,“你不走啊?”
姬满斋摇摇头。
同样是痛哭过场,姬满斋这张脸完全没留下痕迹。
只有杜程,眼睛肿,鼻子红,“你去办事吧,耽误不少时间呢。”
“不,”姬满斋靠在石桌上,深深叹口气,“不想去。”
杜程舔下边缘巧克力,“开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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