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睛,用探听八卦语气道:“老板,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
唐芙手上拿着烟,人完全傻,他满脸无辜地摇摇头,“没有啊。”
“哪有闲工夫谈恋爱啊,”唐芙苦笑声,“再说,现在无所有,还欠屁股债,哪个小
“先过去,”杜程面露不忍,“你就在这儿看着,如果情况不对,就再过来。”
姬满斋:“好。”杜程刚去开车门,袖子就被姬满斋拉住,姬满斋目光深深,“小心。”
金色瞳孔温暖得像太阳,满满只有杜程个人,杜程心口闷闷,避开姬满斋目光,轻点头,轻而缓地把自己袖子从姬满斋二指中抽出。
脚步往唐芙那走去,心思却像是落在姬满斋那,仍在揣摩思索姬满斋刚刚那个眼神,脸上也不由热。
“老板。”
唐芙日子过得不能说是丰衣足食,也可以称得上是穷困潦倒。
杜程与姬满斋找到人时候,唐芙实在落魄得惊人。
难以想象,之前还算是个老板唐芙正混在群小青年里给人洗车,脸色灰暗,肩膀耷拉着,整个人就是大写倒霉,气运简直降到极点,说是马上就要投胎都不为过。
杜程坐在姬满斋车里远远看着唐芙,越发觉得他和唐芙相遇并不是巧合,冥冥之中有股神秘力量让他今时今日出现在这里,带着心头疑问。
“老板,好。”
唐芙低着头闻烟,车行不让他们这些小工抽烟,只能这样过过干瘾,杜程叫他时候,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杜程叫第三遍“老板”时,唐芙才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杜程,唐芙也是吃惊不已,“杜、杜程?”
“又见面。”
对于见到以前老员工,唐芙没有杜程想象当中尴尬,他还是很开心,乐呵呵样子,扫颓靡,满面春风地对杜程道:“来洗车?”
“不是,正巧看到你,来打个招呼。”
唐芙是人类,和欧阳玉样,与那些妖怪之间事情都是不相干,身为人类,只能是被动卷入其中,时之间,杜程都不知道怎切入话题,寒暄几句之后,决定把白飘飘抬出来卖。
唐芙蔫蔫地招呼声,湿毛巾随手甩在边铁架子上,毫无形象地蹲坐在边斜斜门槛上,手从兜里摸支烟,在鼻尖下轻轻地嗅着。
杜程有些唏嘘。
在他印象里唐芙,是个爱笑又有点无厘头老板,没什太大架子,成天脑子里有许多稀奇古怪想法,跟面前这个疲惫又颓废青年模样相去甚远。
“过去?”姬满斋低声道。
如此落魄样子唐芙肯定是不想让之前员工看到,杜程有点犹豫,可事有轻重缓急,现在也不是他照顾唐芙自尊心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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