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姬满斋静静地看着他，瞳孔又转向
金色。
“你……也很帅。”
谢天地趴在不远处
书架旁偷笑，听他就对嘛。
书店结束营业，三人收拾书架，谢天地识趣地慢慢远离两人。
本本按照目录整理着，手掌放下书，余光看到那个人已经慢慢靠近，自己动作也不由放缓。
还有五本。
杜程看着姬满斋离开背影，觉得说不出哪里怪怪。
又过会儿，姬满斋端叠小饼干过来，“吃点东西。”
杜程：“……”
“不喜欢曲奇饼干？”姬满斋看出杜程目光游移。
“啊不是，”杜程干巴巴道，“还不饿。”
独留姬满斋在后院反省。
他不理解杜程为什
忽然提出要分床睡。
是……不舒服吗？
姬满斋落寞地低下头。
杜程坐在收银台后面，正漫无目地浏览着网页，忽然，手边放下杯咖啡。
情挺不好，是不是？”
“嗯。”
“为什啊？和老板吵架？”
姬满斋斜睨谢天地眼，骤然想起这人经常给他当情感顾问，狗头军师个，出主意个顶个馊，眼神渐渐冷。
“被
猜中吧。”
还有三本。
两本书同时放下贴在起，手背碰到。
还是样热度。
不，好像还更热。
杜程看向姬满斋。
“嗯。”
姬满斋站在那不走，犹豫下，道：“今天很帅。”
杜程：“……”
完全无法控制嘴巴张开弧度。
杜程脸慢慢红，低下头，抿口咖啡，好像是挺甜。
“喝咖啡。”姬满斋轻声道。
“哦……”杜程不知道为什还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姬满斋：“要加糖吗？”
杜程僵硬地拿起杯子喝口，他根本就没喝出什味道，硬着头皮道：“刚好。”
姬满斋走。
谢天地感觉自己发现狠人软肋，还挺得瑟。
“你别看你长得还行，确实还行，不过吧，男人都是会腻，你看你成天在书店里也没啥事干，老板就养着你，你还老板着张脸，笑也不会……哎，你踢干嘛？”谢天地捂住屁股，“这不给你分析呢吧，还是站在你这头，好赖不分呢你这人。”
“闭嘴。”姬满斋冷冷道。
“就不闭嘴，偏要说，”谢天地来劲，“你看看你，作为个被包养男性，你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你平时你有点眼力见，给老板端茶倒水啥，还有，你得……哎，别踹啊你……”谢天地上蹿下跳，不忘输出自己爱情宝典，“你得说甜言蜜语，得哄，得夸，就没见你小笑模笑样地对老板说过句好听话……哎别追啊……”
谢天地溜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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