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勾紧扶手,脑海里白浪闪过,彻底地溺毙在这种愉悦里。
真想再久点,活得再久点,离别更慢点。
头露出欲哭神情。
面膝盖被男人精壮手臂抬起,肌肉在耸动中如海浪般起伏,脚尖在白棉袜束缚中深深蜷缩。
林奇全身都绷紧,下巴被扭转过去,张开嘴唇探出舌尖与钟宴斋交换个汗津津吻。
“卡紧,”钟宴斋亲下他发间,“别弄脏地毯。”
林奇唇角慵懒勾,“骑马进浴室,总行吧?”
林奇每次挑衅总会换来另次大战降临,浴室里没有顾忌,所有痕迹都会顺着温暖水流起冲走,连同他们口中交换唾液与别什。
脚底踩在湿滑瓷砖上,连站稳都变得困难,林奇双手没有选择地用力攥住浴室玻璃门金属扶手。
而钟宴斋就像最恶劣驯马员,在林奇越是颤颤巍巍站不稳时候,就越是要狠狠地,毫不留情。
林奇像是艘在海面颠簸起伏小船。
巨浪滔天,将小船抽打得摇摆不定,巨浪从船体裂缝中强硬地灌入,乘着风,bao,鞭子般地来回,水将要淹没这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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