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自动站出几步两人听这话,全齐愣住。
来见到苏墨止,路上丁竞元只有种状态:被下到翻滚油锅里反复煎炸。他当场就挂梁远给司机打电话:“立刻把车开出来到大厦门口等着。”挂司机又立即拨梁远电话,直着眼轻声问:“让你守着人你他妈是怎守?”说完,丁竞元猛然操起手边上块白玉纸镇狠狠甩在桌子上,桌上电脑砰声巨响,被砸开花,键盘碎片蹦得到处都是。无比硕大办公桌也几乎都要被他狠命脚给踹翻。
丁竞元在办公室里无缘无故掀桌子发飙,把外头帮子下属都吓个半死不活。可怜他们都是刚刚接触这位太子爷,还完全不能适应他这种说疯就疯节奏。
丁竞元也没有跟自己老爹说声,直接就路狂奔回新城。
司机大叔发挥自己毕生所学,硬是将辆欧陆活生生地给开成飞机。
丁竞元路心肝脾肺都被油煎透,急如星火,等到终于见着人时候,看到苏墨伤着腿躺在走廊里那种情景,真心都要疼得整个碎尽。床两边就随便用那种蓝色老旧布屏风给挡下,旁边甚至都不时还有人走来走去。他心肝宝贝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躺在过道里吊点滴,吹穿堂风,身边没有个人照顾。丁竞元心疼地眼睛里阵阵往上泛热气,完全无视掉黄悦文和卢民意,直接奔过去,往地上跪,握着苏墨手力气大得苏墨简直差点直接要叫出来。
“你轻点成?现在可是病患,受不住你折腾。”苏墨歪在枕上,或许是看丁竞元眉头实在皱得太紧,脸色实在是太严肃,虽然有领导在旁边看着,竟然也没有过分挣扎,随他握着。
“丁总,您怎……”卢民意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正要说什,却被边上黄悦文手拍掉,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
“……”丁竞元现在眼里只有苏墨个,抓着苏墨手送到嘴边珍爱亲吻,深呼口气,将堵在心口上憋闷吐出去,低声说着:“来。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他没能好好保护他。让他受伤。
苏墨想不到丁竞元当着人真什都敢干,握手还好说,亲人朋友都能解释地通,没想到他还上嘴。苏墨此时脸上早已经羞红,手指头在丁竞元手心里使劲地挣,也不敢抬眼看人,只在嘴里着急地小声骂他:“混蛋,你赶紧放开。”
“疼不疼?”丁竞元这时候哪里还管什谁会看见,谁爱看谁看,手上依旧是握得紧紧:“事情都知道,个都不会放过,既然有人这喜欢养狗,那就让他滚回老家去养个够。”丁竞元疼惜地看着苏墨,嘴里却说着疯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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