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沅扯出来自己那份《柜》拍摄计划表,还点开电脑右下角日历,用左手食指比着计划表和日历,边看,边回想,边记录。其实拍摄并不可能完全按照预想来,意外随时可能发生,但总归差不太多。
江沅继续直向前记:
【9月xx号,电影杀青。
……
回北京后江沅还想继续粘着,可北京不比巴伐利亚,认识沈度人太多,同时沈度小区门口也经常有狗仔蹲守,因此,江沅直接带着沈度回他自己两室厅。
这个房子还是江沅接演《柜》后才租来。广告公司客户经理工资只有5000块上下,北五环室厅房租都跟工资样,他只能住个单间。说来奇怪,他并没有“家道中落”不适与不知所措,江沅本人对于物质真没有太大渴望。不过接《柜》后,江沅觉得自己可能会上报道、会被指点,于是搬到现在家——两室厅室厅每月租金只差1000,江沅因为自己妈妈有时会来看看他,就“奢侈”把。
江沅在网上淘个十分精美日记本,封面是磨砂,纯黑,上边散着金粉似星星点点,好像银河,条鲸鱼就在那片星海当中来回徜徉。日记本里面呢,是已经按月、按周、按天被打好格子。
江沅先把日记翻到他跟沈度去“新天鹅堡”那天,用钢笔写:“今天真正在起。”而后他又小心翼翼地补充“在起”全部细节,最后写到“第次以江沅、沈度身份拥抱、接吻”时候,江沅脖子还红下。
之后,江沅又在它前天那页落笔写道:“开车前往巴伐利亚。”后面照例还是细节,比如沿途见什、聊什,还有临睡前三个“晚安”。
9月xx号,辛愿摔木头房子。收工以后,沈度带来全部碎片,们拼好那个房子。
9月x号,给沈度个山楂,然而沈度却说“好甜”
再前天是柏林国际电影节闭幕典礼……
再往前是他们拿电影节“全景观众奖”,再往前是他们拿“泰迪熊奖”,再往前是沈度卖《柜》版权……
2月2号,刘照君发《与沈度拍床戏》,沈度把他锤得死死;2月1号,柏林电影节公布各个单元入围名单……12月15号,他们拍摄最后场,他自己在杀青宴上带领剧组唱主题曲,当晚,沈度边吻他,边说“对不起”,他知道。
11月,在缅甸,他们经历“惊险错车”;在乌本桥,沈度讲个故事,说他爱他,说他想他;在寺庙,他们俩在对新人婚礼上抱着跳舞……在越南,他们去家学校,家儿童福利机构还有家老人院。
再往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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