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导……
爱你。”
“电话……要挂
。”
“……”
邵羽听着那个人
呼吸，迟迟没有动作。
大概……这是最后
次听到吧。
从今以后，再无交集。
开始就这样打算
？”
“嗯。”顿顿，邵羽又说，“明天就飞去国外。”
“……明天？”
“对。”邵羽回答，“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以后，如果以后有你和钟扬做不到，或者你自己不想做也不想让钟扬去做事，可以来找，去替你做。其他事，就算吧。”
也不知道怎回事，谢思清眼泪下子奔涌而出。
“还有什要说吗？”邵羽又问。
“……”
“那，这回真挂。”
“……”
“……谢导。”邵羽最后突然又道，“有句话……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
他紧紧捂住自己嘴，不让自己发出呜咽之声。
那边邵羽自嘲似又笑笑：“有时候……真想问问钟扬，和你相爱是个什感觉。”
谢思清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对面邵羽又说，“就这样吧。如果你不报警，明天就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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