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
次不同，这次真
是睡着，而不是昏迷。
林晰坐在床边，轻轻摸着萧然头，天两宿没合眼，但他没有睡意。
然后，接下来昼夜，萧然恢复进度让复诊医生都有点目瞪口呆。
天之后，萧然烧完全退
，病情没有反复。
两天之后，他饮食起居慢慢开始恢复正常。
洁、维护、花园打理都是按着以前规矩办。大概是熟悉环境影响萧然身体，尽管人直在昏睡，但他身上被子，枕头味道，还有床柔软度……都在无形中带给萧然熟悉与安心。他热度从中午达到顶峰，四十度，然后开始慢慢消退，半夜里，人又醒次，并且思维明显不像早上醒那次那
迟钝。
萧然眨眨眼，慢慢聚焦，很快认出自己房间，落地窗前纱帘被风吹得轻摆，带来院子里缅栀子香味，就像两个月之前任何个平凡夏秋季，这切是那平常，又是那让他惊喜。
“醒？”
萧然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到那个阴魂不散人影，脸色病态苍白更苍白点。
“你烧快个星期。”林晰放下手里酒精棉，摸摸萧然额头，还是热，但似乎没有前几天那夸张。“学校已经开学，按照之前
们讲好，你在文件上签字，帮你把恢复学籍，允许你继续上课……还记得？”
萧然拿着林晰交给他复课文件袋，像抓住个救命稻草样，死死不愿意松手。林晰看在眼里，心思有点复杂，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来，又把文件袋从萧然手里拿回来，感觉到那瞬间萧然浑身上下都透着恐惧，连身体都是抖，林晰把僵硬萧然圈在怀里，语气很温和，“在医生允许之前，不可以看书……不会反悔，但你病还没好。”
闻言，萧然不再那紧绷，他明显想说点什，讷讷半晌，才突兀冒出句，“……已经缺课……很久吧？”萧然嗓子很哑，舌头也有点不听使唤，好像上次说话，都是上辈子事儿。
教学大纲都发下来，是不是自己病很长时间？
萧然呼吸开始急促。
“这是复课通知，课表，还有这学期三门课教学大纲。”林晰拿起手边上文件夹，样样给萧然看，证明自己说话算话，相关手续都已经办好。
萧然看到，试图伸手去拿，可是浑身好像没有骨头样，软绵绵。
林晰把文件放在床头柜上，“文件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恢复上课……但是，”林晰个语气转折，又让萧然脸色苍白分。“……如果你病没好话，依然不会允许你去学校，明白？”
萧然慢慢眨眨眼，没撑多会儿，就又合上眼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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