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说，“你也是这样捧着
脸。”
“是啊。”
那天夜里，他就这样亲吻
她。但今天没有，因为眼前不是直子面孔。
他声音颤抖着又问
次：“你真是直子吗？”
她点点头。
“第次去你家时候呢？”
“记得，那天很冷。”
“嗯，是。”
“你脱裤子，里面穿着睡裤。”
“那是因为早上换衣服太匆忙。”
，并不是因为他不相信她话，恰恰相反，她说话语气确实和直子如出辙。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藻奈美周身洋溢气息并不像小学生，而像个稳重成年女子。而且他对这气息相当熟悉，他非常明白这点。
“不，只是……呃，这
不可理喻事……呃……”平介挠着头，越看藻奈美越觉得可怕。
她低低呜咽声传到平介耳朵里，他朝病床瞥眼，只见她双手捂着脸哭着，右手轻轻地覆在左手上，右手中指抚摩着左手无名指根部。
平介吓跳，这确实是直子习惯。两个人吵架时候，她就总是边这样做边哭泣，右手抚摩着左手上戴着结婚戒指。
“你还记得第次约你时候吗？”平介问道。
“骗人！明明是当衬裤穿。”这说着，她扑哧笑出来。
“真。现在也不穿衬裤啊。”
“当时你也是这样说。”
“你净记着这些奇怪细节。”
平介走近病床跪在地板上。长着藻奈美面孔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平介直直地迎着她视线，双手捧起她脸。
“怎会忘记呢？”她带着哭腔回答，“去看部讲潜水艇沉没电影。”
“不是潜水艇，是豪华客船。”平介纠正她。
虽然之后他们又看几次电影《海神号历险记》，可直子总是说成“潜水艇”。
“后来去山下公园。”
确实如此。两个人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船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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