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梶川征子睁大眼
“嗯。很抱歉,说些奇怪话,什赌博、出轨之类。”
平介向她道歉,她摇摇头说没关系。然后接着说:“觉得要是那样反而更好。”
对于这句体现内心煎熬真心话,平介不知该怎样回应。他看着征子,只见她紧咬着嘴唇,好像后悔说出这样话。
“他……前妻没有联系过你们吗?”
“没有。汇款突然中断,估计她也很为难。”
“那这十年间他直在给她汇钱吗?”
平介对这个男人产生种钦佩之情,觉得他还挺有情有义。平介知道有些人虽然离婚时候答应得好好,保证以后每个月要支付生活费和抚养费,但年以后几乎没人能继续下去。
“不知道。但感觉也就是这两年事。”
她意思是,近两年来家里经济状况才开始恶化吗?“你丈夫没跟你提过这件事吗?”
“完全没有。”梶川征子因沮丧而垂下头。
个叫根岸典子人,仔细察看发现是在每个月月初和月末汇出,金额在十万到二十万不等,偶尔也有超过二十万,最早次汇款是去年月。里面还夹着张纸,上面写个位于札幌住址。
“这是……”平介看向梶川征子。
她收收下巴,缓缓说道:“听丈夫提过次根岸这个姓,是他前妻娘家姓。”
“那这是他前妻?”
“觉得是。”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发生事故。”
“可能知道吧。”
“如果知道,就应该来上炷香,毕竟你丈夫直待她不薄。”
“她怎来呢?丈夫已经再婚,她应该知道。”
“即便是这样……”平介气得想说些什,却没说出口。自己生什气呢?他想。可他还是无法接受,情绪郁结于胸。他目光又落在那沓现金汇款凭证上。“能拿张吗?”
“那个家比们重要多。”逸美阴沉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语气犀利。
“逸美!”梶川征子语带责备地喊道。
坐在餐厅椅子上逸美生气地站起来,弄出很大动静,走到里面房间,咣下关上门。
梶川征子忙向平介道歉,平介回答没什。
“总之,从这些就能知道为什丈夫要拼命干活。觉得应该先告诉您,因为您总问丈夫为什要拼命赚这多钱,觉得您应该很想知道。”
“你丈夫直在给前妻汇钱吗?”
“是。”梶川征子点点头。
她双唇紧闭,露出落寞微笑,平介能理解她心情。丈夫心并不在自己和孩子这里,这让她感到孤独和空虚。
“你丈夫和前妻是什时候离婚?”
“确切时间不知道,想应该是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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