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但是您方便过来吗?也可以去您公司附近。”
“不用,今天还不知道几点下班,而且您那边地址容易找。”
“这样啊,那就麻烦您。”
他们约定下午点在酒店咖啡厅见面,之后就挂电话。
事到如今还有什可说呢?平介想。从文也话中得知,根岸典子应该并不想记起梶川幸广这个男人。既然如此,又为何专程前来有话要说呢?
“是嘛。”
文也见平介时候,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和母亲提起这件事。时间久,难道就觉得说也没问题吗?或者仅仅是说漏嘴?
“啊,是这样。有件事想对您说。杉田先生,知道您很忙,但还是希望您能抽出点时间。”
“嗯,这倒是没问题。您现在在札幌吗?”
“刚好有事来东京,来参加朋友结婚典礼。”
平介办公桌上电话有外线打来。外线电话铃声不同于内线电话,所以他听就知道。之前外包工厂人说会打电话来,他断定是他们,毫不犹豫地拿起听筒。可是电话里转接员报出出乎意料名字。
“杉田先生,您有通外线电话,是位来自札幌姓根岸客人。”
“知道,请接过来。”平介回应着,在记忆里搜索。不会儿,他就想起根岸这个姓氏和在札幌见过拉面店招牌。根岸文也吗?他想。
“您好,是杉田先生吗?”但传来是女人声音,听起来有些年纪。
“是。您是根岸女士?”
关于那场事故记忆虽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但是过去这久,在平介心中比重确实在渐渐减少,否则生活就无法继续。当时固执地想要知道事故真实原因,而如今,说实话他觉得已经无所谓。司机梶川因为某种私人原因超负荷工作,那个原因就是给前妻寄生活费——这件事在平介心里已经形成定论。虽然还有
“哦,是这样啊。”
“三十分钟就可以。今天或者明天,能拜托您和见面吗?地点您来定,去找您。”
“您现在在哪里?”
“在东京站附近酒店。”根岸典子说出酒店名字。后天是星期天,结婚典礼就在这家酒店举行。本来她明天来东京就可以,但是为和平介取得联系,专程早来天。
“那过去找您。明天中午可以吗?”
“叫根岸典子。您可能已经不记得,以前儿子见过您。”
“是是。”平介把听筒换到左手,“当然记得。嗯,好几年前。”
“那时候儿子做非常失礼事,真是抱歉。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
“没,他没做什失礼事。这样啊,你都听说啊。”
“嗯,听完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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