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怔怔,却没回答,“先回房。”
不知道几个千里之外,太平洋中间风清日和小岛。
楚绎刚打完场排球,浑身大汗淋漓地在小冯旁边沙滩椅上坐下,拿毛巾擦把汗。
见小冯天过去还是副无精打采样,楚绎气还没喘匀,宽慰道:“不能真让你在这待整年,回头去跟他说还不行吗?”
小冯立刻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但很快意识到以前每天都等着他回来人正被他流放在岛上。
大步走进客厅,看眼,果然,是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目光灼灼落在他身上。
秦佑迎着他走过去,直到他走到跟前,秦老爷子才仰望着他吃力而嘶哑地问:“韩国华……果然是凶手?”
秦老爷子深居简出消息闭塞,到现在也就是拼凑间知道些细枝末节。
”
他说是韩老先生原配夫人儿子,几年前心脏病发去世,最后受益人成韩国华,秦佑现在不怎相信他真是病逝。
助理先生忙应声好。
单绑架杀人未遂是不能给韩国华判死刑,但秦佑这次很显然是要利落地整死他。
但这就不太像秦佑脾性,助理先生还记得当年那个假凶李瘸子被枪毙后,秦佑只恨他死太容易,恨不得把他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楚绎眼睛微微睁大,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是,昨天保镖们承认有人能跟秦佑联系上,但任他软磨硬泡,就是没人告诉他怎联系,甚至帮他递个话都不肯。
推辞间,总之就是个意思,秦先生不想跟你说话,还朝你扔个白眼。
白沙滩反射炽烈阳光很是晃眼,楚绎戴上墨镜,仰躺在沙滩椅上,宽慰自己,秦佑反正是要来。
他现在住是别墅二楼主卧室,楚
秦佑点头,“您怎这个时间还没休息。”
但秦老爷子丝毫不理会他话,继续问:“怎突然……确认是他?”
秦佑漆黑深邃双眸眼色更沉,神色也更冷,半晌才回答,“是楚绎。”
他语气虽然凛肃,但其中却透着丝微妙、不情愿骄傲。
秦老爷子听完愣,随后哼笑声,慢悠悠地问:“怎这两天都没见他人?”
想到这里,助理先生笑笑,“以为你更想让他被判个终身监禁,然后慢慢折腾。”
秦佑冷冷瞟他眼,没说话。
确,以他自己个性,杀燕欢罪孽得让韩国华用整个余生来生受。
但还是算,这件事连那个混账孩子块儿卷进去,韩国华为人丧心病狂得匪夷所思,他还是把他次斩草除根更好。
秦佑回到家时已经过晚九点,下车,透过窗子隐约看见有人坐在客厅,心里头狠狠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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