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也要来,嘴炮也得打回去,总之,韩国华不论多豁得出去,也休想在他们面前占到半点便宜。
秦
侧头瞟眼若无其事楚绎,沉声问:“说多不好?”
这才真叫气死人不偿命,那样通长篇大论照脸顿猛抡后扔下这句,秦佑估计韩国华离吐血不远。
楚绎乌黑瞳仁闪烁几下才转头茫然懵懂地看他,“不对?”
秦佑身子坐得笔直,目不斜视,但心里头忍俊不禁。
车开出去,见他副不动如山架势,楚绎很快扒上他肩,眼巴巴地看着他问:“不对吗?”
重重砸在桌子上,目眦欲裂地嘶喊出口:“你知道什?你这个靠伺候男人上位小杂碎。”
“闭嘴!”秦佑沉声呵斥。
但楚绎很快按住秦佑手以示安抚,目光却直驻留在韩国华身上。
楚绎再开口时唇角笑意丝毫不减,睁大眼睛看起来还有几分天真,“是啊,这个小杂碎从这出去依然每天穿华服开名车住豪宅,名利都不缺,今后几十年有大把好日子过,可是韩先生你却没几天好活。”
又上下打量韩国华阵,澄澈双眼中丝恶意也看不到,“就是还剩下几个月,恐怕你活着比死还难受,说没错吧?”
揽到楚绎身后手在他腰上轻拍两下,秦佑深邃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其实不用跟他费唇舌。”
秦佑从小受教育,要整谁就闷声不响把人往死里折腾。
而且,他今天来仅仅想知道母亲死前凶杀案发生始末,解就离开,至于韩国华,管他说什,接下来日子他都不会让他好过。
楚绎心里头当然也明白个通透,但这会儿抿唇看秦佑会儿,说:“现在咱们家也不是没嘴炮技能这项配置,只许他嘴上不把门地舒坦,凭什?”
当他面挑衅秦佑,甚至骂秦佑是孽种,秦佑轻蔑于口舌相争,想来点实在,但他不轻蔑,相当不轻蔑。
韩国华顿时怒不可遏,隔着厚厚玻璃对着楚绎几欲疯狂地咆哮出声:“要弄死你!”说着就用胳膊重重地撞击玻璃。
楚绎眼色都没闪下,就站在他对面,“别瞎折腾,就你还在韩家做主那会儿弄死吗?啊,差点忘,你说你有愤世嫉俗本钱吗?给你个韩家,你不是照样守不住,不照样过到今天这个田地。”
接着眼光收回来,眨眨眼,像是突然回神似,“你个命中注定失败者,从小活到老从来就没起色过彻头彻尾loser,跟你说这些干什呢。”
说完撇开被他气得快昏死过去韩国华,转身拉着秦佑,十足乖巧地说:“说多不好,们走吧。”
本来心情是绝算不上好,但秦佑坐在车里嘴角还有些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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