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衣服小孩俊秀非常,绷着小脸坐在桌旁;穿黑衣服那个还有些婴儿肥,小脸和露出来截手腕都是肉嘟嘟,可能骨架纤细,这孩子虽然有肉却并不显胖。
两个小孩中间放着壶酒,两只玉杯,黑白,明明静止画面,却给人惊人美感。像是这样如画风景真真实实就在面前,那白衣孩子张开口,清冷灵动声音就响在耳边。
“你觉得东西会在哪里?”冷不丁,耳旁有人问道。
陈玉回过神就看到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后封寒,封寒边说话边皱眉看着那幅画:“鱼凫定会把最重要东西放在自己寝殿里,只是不太容易找出来,他向喜欢比别人多绕几道弯,你看看这屋里有没有机关。”
陈玉答应声,忍不住说道:“这里面两幅画和外面那些似乎不大样。”
,不管他做出什决定。
反正,那时候再不说,很可能就没有机会,毕竟洛清说过,封寒会带着他们离开。
如果自己真准备把他留下来,总要付出点什。
正琢磨着怎说能减少封寒怒气,陈玉忽然看到床头边上幅画,这幅画明显和那系列地壁画不是个人画,线条和人物给人感觉明显不同。
而且,画上居然是个绝色女子,身上衣服精致而华丽,头上戴着镶着宝石金冠。漆黑丹凤眼,薄薄朱唇,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庄重华丽,贵气天成。
封寒依旧盯着那幅画,冷飕飕地说道:“当然不样,这是鱼凫自己画。”
陈玉抽抽嘴角,前世他还真是有才啊,同时又感到万分惊讶,什人能让‘他’如此看重,不仅亲手作画,还挂在卧室里?
“难道这位是王妃?那这两个小孩,啧,这可爱,不会是鱼凫——”儿子吧?
难道是鱼凫王王后?
不论是三星堆还是金沙,都很少看到出土女人画像或者雕像,就是奴隶都少见,据考古学家分析,在那个时期女人地位可能非常低下,陈玉不禁暗暗猜测着这女子身份。同时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如果不是封寒,他也会找个漂亮姑娘,然后带到父亲面前,那时候陈森必定严肃但是心里充满欢喜,然后结婚生子,美满幸福。
陈玉又看封寒眼,叹口气,算,反正单论容貌来说,封寒比这个绝色女子还要养眼,总也不算太亏。而且,他家还有只豹子和只四脚青要养,大概他也没有其他精力养个孩子。
大床两侧各有幅画,而封寒自从过来就直接站在另外侧。陈玉也没着急去查看床两侧柜子,而直接绕到另外侧去看那边那幅画。
看到画内容时候,陈玉好悬没笑出来,这上面是两个十来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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