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满脑子问号,视线下移,发现他还没
片刻后,海水味稍退,江传雨从里面打开门,用身体堵在门口。
“你知道钟念手机密码吧,给他姐姐打电话。”
“钟念呢,在里面?”
徐婉闻不到钟念信息素,有些着急,踮起脚想越过江传雨肩膀往里看。
江传雨跨出两步,把门带过来。
刚才江传雨问过她抑制剂事,难道、难道打错?
可学校发也是alpha抑制剂,只是没钟念自己用进口抑制剂好,这样也不行吗?
她口气爬上三楼,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不对劲。
走廊里飘着江传雨信息素,不像路过残留,更像是……控场,但又没那强烈,飘飘忽忽聚不成团。
早上大家都打过抑制剂,他还能散出这多信息素,不愧是顶a。
就在这时,徐婉电话响,是江传雨打来!
她赶紧接通,“雨神你在哪儿,老成……”
“钟念包在你那儿吧?”
“在啊,他跟你在起?你们赶紧回来啊,老成都要发飙!”
“回不来。你把钟念包拿到礼堂后面三楼来。”
“钟念在哪儿?”
“钟念,念哥!”
钟念也不在。
老成瞟到徐婉,“徐婉,钟念在哪儿?你们看到江传雨吗?”
徐婉跟袁修意齐齐摇头。
“在里面,快打电话。”
徐婉狐疑地看着江传雨,这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样,头发缕缕耷在前额,衣领圈全是水迹,而且……
“雨神你嘴怎?破好大个口子。”
闻言,江传雨抿唇,不在意地摇摇头。
那破口在下唇靠左唇角地方,怎看都像是被咬。
但为什是他信息素?
进入易感期不是钟念吗?
为什没有那小子味道?
徐婉来到练舞厅门口,被江传雨海水味逼得无法靠近,只得抬高声音:
“雨神是,把你信息素收下!”
“三楼?你们在干嘛啊,们已经散会,现在要去教学楼!”
“钟念进入易感期。别声张,自己过来,到走廊尽头练舞厅敲门。”
钟念怎会突然进入易感期?
早上明明才打过抑制剂,还是自己亲手给他打进去!
接完电话,徐婉惊疑未定地往礼堂后面赶。
孙茂在旁边插句:“他们好像去上厕所。”
其他班在往前移动,接下来他们要分散到各个班级,跟bo两校学生深入交流。
老成无奈,领着七班人跟上大部队,边走边不停回望,骂骂咧咧,
“什厕所要上这久?掉坑里吗!你们继续给江传雨打电话,打到他接为止!待会儿交流,他要发言!”
好几个电话同时拨给江传雨,得到对方线路忙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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