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曲桃
声音低
下来，她偏头看看钟念，语气放得很轻，
“只要你陪着他就行。”
“
当然会陪着他！”
钟念受触动，情绪起伏不平，“这几天他在家，都想把网断，不让他看到那些东西。”
曲桃笑
曲桃白他
眼，“妈让去看看，否则才懒得管。就是个信息素伤害而已，多大点事儿。”
钟念不喜欢她满不在乎口吻，有点动气，
“贴吧里那些帖子呢？把江遇舟事情传遍学校，这也不算什
？”
曲桃听出钟念话里责备，掏出手机按下暂停键，又摘下另边耳机，侧过身看向他，
“你觉得这算什？几个发出来不到半天就删掉帖子，校方明确要求学生不许再讨论，微信贴吧都有人监视，这样处理方式还不如您意？”
干嘛？
你发小兼同桌发生这大事，你还能淡定地听歌？
不对，听歌不会露出那种瘆人笑。
“你在听什？”
钟念坐到江传雨座位上，随便抽本他书做幌子。
“他信息素真有那厉害吗？能把三个alpha致残？”
“现在有点后怕。”
“也是。”
“也……”
咚——
“当年无数学员挤到江家门口，拉横幅砸玻璃，断他家水电要他还钱，围攻三天，最后警察破窗而入，把半昏迷他救出来，后来在医院又爆发冲突，那些，才叫事端。”
钟念神情随着曲桃话，由不满转为惊诧，他似乎每次都能在曲桃这里刷新对雨神认识，那些他来不及参与过去，每多知道点，就多份心疼。
曲桃不喜欢谈过去，那些回忆对她也是种折磨，她扯起唇角，不屑地哼道，
“江遇舟是雨神丢不掉包袱，他早习惯，也没当成秘密捂着。青林收他时候，就做好准备，防着有这天。”
“背后嚼嚼舌根，无关痛痒白眼，这些算得什？外人眼光，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眼里根本看不到这些人。”
“广播剧。”
曲桃随口答句，瞥着钟念，问：
“你把雨神弄哪儿去？昨晚他没回家。”
钟念挑挑眉，“你还查他勤？”
“查个屁！”
书包被扔到座位上，不轻不重声，让大半个班人都转过头来，看到是钟念，相互递着眼色，转过身不再讨论。
离早自习还有段时间，徐婉他们三个都没到，钟念扫圈，目光落在曲桃身上。
这位大佬戴着万年不变蓝牙耳机，手里书翻在目录页上，不动如山。
钟念走过去，敲敲桌面，“谈谈？”
曲桃抬眼见是他，上扬嘴角垮，摘下个耳机，懒洋洋地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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