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撇撇嘴,不再头疼。
让他头疼还有语文数学英语理综,不能再多个。
打石膏第二天,钟念照常上学,成伤员后,他日子过得更舒坦,个眼神就有人帮他打水买饭,除上厕所,他连教室门都不用出,正
“雨神,你上高中后,交过什朋友吗?”
“朋友?”
这次换江传雨不明白,“就曲桃吧,跟别人也不怎说话。”
钟念挑着字眼,
“有没有那种,你能跟他讲学校生活朋友?”
小朋友过生日总有点迫不及待,钟念趴到书桌上,睁着小狗眼盯住江传雨,
“雨神你送什呀?”
十八岁生日,自己alpha礼物对钟念来说,很重要。
但他又猜不到江传雨能送什,毕竟这位绝世好a,把全部家当都给他,还能送什?
江传雨移开眼神算算时间,淡定地笑,
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怎甘心只当答题库,问起白天那个丑不拉几雪人。
“是你自己堆?”
江传雨明知故问,笑得很满足,
“还挺像。”
那雪人跟江传雨相似度,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能看出来。
,钟念抱住左脚疼得说不出话。
送到医院挂急诊、拍片,医生看眼,告诉他们:
“脚踝骨裂,上石膏吧。”
钟念肠子都悔青,昨天钟晴才答应他,在江传雨出国前,允许他去看他眼。
这下有圣旨,他也走不。
江传雨缓缓摇头,
“没这嗜好。”
这话钟念相信,自家alpha别说让他讲日常,外人面前能多几句问候都不简单。
可那些对话又是怎回事?
梦境自补充和完善?
“再过两天,你估计就能知道。”
就能知道?
不是收到?
钟念想不明白,但充满期待。
他俩又腻乎阵儿,钟念想起昨晚梦,旁敲侧击地问江传雨,
钟念不好意思地笑笑,问江传雨,
“你们下雪吗?”
江传雨摇头,
“没,好像下周会下,等你过生日时候堆个给你看。”
下周就是钟念生日。
等钟晴来接钟念时,他懊恼得眼圈都红,在车上嘤嘤呜呜半天,声泪俱下地反省路,到家后,为证明自己伤得并不重,左脚落下地,立刻疼出身冷汗。
钟晴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上楼,
“你消停点,这样子就算让你去,见传雨面也是招骂。大战在即,你不能去动摇军心啊!”
钟念咬着唇委屈好阵儿,把那颗躁动心按回原位。
晚上视频,钟念怕自己说漏嘴,拉着江传雨问半小时题,结束时还想匆匆挂断,被江传雨个眼神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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