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人靠
钟念垂着头,摸出袖扣放进江传雨手心,看他如何捏着袖口,把绿松石袖扣穿过去,扣好。
江传雨比钟念高个头,手掌也大圈,十指修长有力,无论是写字还是拿书,跟它主人样,文气十足。
在床上时,这样双提笔便是圣贤诗句手,也跟它主人样,下流十足。
钟念觉得自己是不是憋久,对着双手都能意|*。
他逼着自己把目光聚焦到袖扣上,瞥眼江传雨红宝石袖扣,干笑:
谁都知道江传雨长得帅,顶a皮囊自然是万里挑好,但像今天这样帅得让人腿软,并不多见。
为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白痴,钟念扯扯嘴角,急忙别开脸,心口那只小鹿快把自己撞死求。
太他妈帅……
丢掉学渣称号钟念,灵光闪,浮出这两句: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改衣,务必让每个细节都无可挑剔完美。
成人礼当天,钟晴还专门请造型师,给钟念和江传雨做发型。
不过钟念对那身衣服没什好感,纯羊毛西服,上身像被火烧,衬衣马甲加西裤,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没寸裕度,他怀疑自己蹲都蹲不下去。
还要系领结、用袖扣!
虽说要正装出席,但男生大多就穿校礼服那套廉价西装,谁他妈会穿成这样?
“雨神还是你七月诞辰石好看,十二月看起来没那贵气。”
江传雨怔,低头看看自己袖扣,不解,
“什是诞辰石?”
“每个月都有对应诞辰石,就是个商业噱头,你七月诞辰石是红宝石,比念儿绿松石贵。”
钟晴笑着答句,走到他俩跟前,眼里闪着惊艳,先是目不转睛地把江传雨打量番,再移到钟念身上,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突然明白古时候为什会对美人儿掷果盈车,对着自家这个alpha,他不仅想扔果子,更想把自己也扔过去。
“衬衣没穿好吗?”
清泉般嗓音入耳,浅淡海水味入鼻,接着是骨节分明手,执起钟念手腕翻转查看,另只手在他眼下摊开,
“袖扣给吧。”
又不是结婚!
钟念在房间里胡乱套上外套,袖扣弄几下弄不明白,索性往兜里揣,手指上转悠着领结就出门下楼。
等会儿还要穿硬邦邦皮鞋,这样去学校,会不会被群嘲啊!
他皱着眉来到客厅,正要开口抱怨,余光瞟到江传雨从客房出来,不经意地转过头去,大脑有瞬空白。
江传雨穿着纯黑三件套西服,边调整领结位置,边朝钟念走来,他鼻梁上架副金丝边眼镜,眼神掠过钟念时,唇边聚起点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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