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揭开盒盖,挨底放着盘子里,是聂铮晚上打包回来那条鲈鱼。
这学人养猫呢!?
童延口水都要流出来,香香香香香!
不对。
女秘书早睡,阿姨也早睡,这鱼是聂铮放?
“跟你说,跟他从中学时开始同学,那会儿他是学校传奇人物,放现在就算是学霸校草吧,那时候挺普通,跟他来往不多。大学毕业那年,跟他在个舞会上碰见,他突然问要不要当他秘书。”
童延说:“多好机会。”
女秘书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子嘛,总有些浪漫幻想,还以为自己被豪门公子看上,想着万他要做点什,是从呢还是不从呢?”
童延:“哈哈哈哈……”
女秘书说:“不许笑!后来在他旁边待三天就领悟透,这人忒难伺候。每天天没亮就得起,在楼上不能吃东西,卧室以外不能穿睡衣,凡事恨不得刻个模子让人照着做,弄错什还得被他不露骨地鄙视。没习惯那会儿,真是天当年过。”
在乐,“他正确,得比他还正确,反正胡诌都得给自己掰正确。”
神,聂铮平时本正经,遇事儿比他还能瞎掰。
聂铮看上去还算满意,“总之,别亲口给人把柄。”
这晚,女秘书喝点酒,童延没想到这位职场女强人酒量竟然这不好。路上,酒后劲儿上来,下车时女人步子都有些踉跄,总不能劳动老板,童延只能把人搀着送回屋。
女秘书进房间就倒床上,四仰八叉地把鞋踢开,跟平时精明干练样简直不像个人。
这是在考验他呢?还是在考验他呢?
童延:“……”,对对对!其他都没问题,楼上不能吃东西,真是惨无人道。
结果,这天深夜,童延就面临命运考验。
晚饭就吃几片菜叶,洗完澡躺上床,童延饿得心里发毛,在床上摊半小时烙饼,还是没睡着。
斗争半天,最终被要命饥饿感征服,餐厅冰箱似乎隔着几层楼板在对他招手,童延下床,穿上脱鞋,轻手轻脚地拉开门。
门打开,他愣,地上有个保温盒。
童延替她把枕头塞脖子后头,“姐姐,你这样都不敢认。”
女秘书眼神放空望向天花板,“愁啊,三十岁还是光棍条。”
童延说:“有什好愁,不还有聂先生作陪?”
女人立刻竖起眉,“谁要他陪啊!求求你,这辈子愿望就是赚够钱,过混吃等死日子。”
说着就把话匣子打开,开始口没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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