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也有欲望,但是,连自控都办不到控制狂,算什控制狂?
童延听完,果然笑,“哈?什?”
这是明知故问,聂铮想到那个“轻”,特意做个解释,“并不是只许跟你娱乐,不许你跟娱乐,只是告诉你,只打算周娱乐两次,你有别想法,尽管提。”
可拉倒吧,再提不是次数更少?
童延赶紧回答:“没
他终于能开口,声音温和许多,带着几分纵容,“你想干什?”
宽大木椅,两男人叠着不算挤。童延还真从裤兜掏出管润滑剂,解开他裤扣,把冰凉膏体倒在他身上。
被揉搓几下,聂铮硬,伸手扶住童延臀。
被吞入时候,他闷哼声。聂铮最钟爱背入式,因为那样姿势能让掌控欲最大限度地得到满足,但此时也没推。
望着在他身上起落小妖孽:小妖孽头上冒汗,桃花眼眼角都晕着红,难以描述媚。
把大男儿手上缠缚解开,童延眼神他能看懂,除替他高兴,就是对他崇拜。
这孩子惦着他恩是真,对他有孺慕之情也是真。
聂铮脑子突然就清醒,不是童延看轻自己,真实是,在他面前,这孩子可能重不起来,至少现在是。
所处位置决定视角,这甚至不是,他说点什就能解决问题。
禽兽衣服没脱,退回衣冠禽兽面目只是瞬间事,聂铮把领带折起来扔到边,往后,端坐在花梨木椅时,心情已经完全平复。
聂铮掐进软肉里手指又收紧些。
这番云雨,个钟头过去。
个钟头后,聂铮把童延送回房间。
见童延躺在床上,姿态懒懒,还在把胳膊朝他脖子上挂,聂铮握住童延手腕,在床侧坐下,“以后,周,两次。”
这年二月,童延才十九,还没满二十。这个年岁,来,还是长身体时候,二来,也正是应该奋发向上时候,沉溺情欲总不好。童延或许还有年少轻狂难以自控,但聂铮是个成熟男人,他该知道管束和节制。
而童延还没平复,起身,揉下手腕,不明所以、又像是指责他只撩不艹,“怎?”
聂铮没出声,心情相当复杂。
也是,他在纠结什?他只是排斥在不稳固关系下随便,可眼下情况,他负责引导童延成长为个真正男人,童延也能体察他苦心,这种牵绊本身稳固,他们关系其实比那些让人偏执、毫无道理而且虚无缥缈东西,更隽永。
是,他们之间,其他都不重要,重要只有件事,他得好好引导童延强大。
聂铮只是入神几秒,童延大概是没听到回答,转瞬,上前步,妖孽似跨坐到他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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