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拥挤不堪,聂铮回望眼被童延塞在后头溜车,手抱胸,另只手握拳抵唇,问,“你打算直蹭过去?”
童延憋得脑血管都快炸,他愿意乌龟似爬?以他这小,bao脾气路飙到机场才痛快,可这不是开玩笑吗?他出事能上个小新闻,聂铮那要是弄出点伤,可不止是新闻事儿。
可眼下,他车速简直是妨碍公共交通,聂铮也没坐在边继续不忍直视,让他找个地儿,把车停稳,自己下去绕到驾驶座,只叫他从车里跨到副驾座上,接着路平稳地驾车驶向机场。
车停在登机楼外头,小田立刻迎上来到车尾,这时候,聂铮打开后厢。
有意避着媒体时候,小田找落脚处有绝大多数可能是安全,童延没急着下车,趁男人往后看,凑上去,对着男人嘴,亲下。
只剩下吹风机嗡鸣。童延眼眸直觑着聂铮脸,男人好看唇如常般抿成条线,因为习惯严肃,专注时眉心总有条深陷纹路。但即使是这样,聂铮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把几乎把人溺毙、深沉宽厚温柔。
童延不知道这份温柔是从什时候开始,但就在这寂静宁和深夜,在这风光无限天即将过去前最后半个小时,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个疑问:这种安好,会以什样方式、在什时间结束?
他心头倏忽就怅然起来,但也只是几秒,就把这丝悲剧似、不合时宜情结从脑子里挤出去。毕竟晦气,不吉利。
他抬手在自己头上薅几把,笑着问聂铮,“可以吧?再吹就焦。”
《23秒》上映,接下去这段时日童延再次忙碌起来,先是电影在另外几大城市是首映式,接着还有数不清宣传活动、路演之类。
聂铮眼光顿时收回来,应该是担心他公众形象,视线朝窗外环视周。
此时,周遭圈都瞧不见人,接着,童延后脑被男人按住,顷刻,男人温热嘴唇落在他唇角。
本是蜻蜓点水似下,但童延是个人来疯性子,哪容得男人蜻蜓点水,几乎是同时,他两手抱住男人脸,挑衅似咬下男人
童延离开这天正是周末,聂铮刚好在家。
大概是觉得他拿驾照总不上路不算个事儿,提前些时间出发,聂铮亲自送他去机场,当然,上高速之前这段路,车由他开,聂铮这老司机端坐在边,亲自监督教导。
童延顶着男人注视,把车开得挺稳。新手上路,他只能求稳。边开,边算着里程,他这儿离高速还有多远。
他本来就小心,偏后边车喇叭催命似响起来。
前边路口上车流如织,瞧着前面那辆车屁股,他没敢咬得太紧,童延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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