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一条胳膊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一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了野花的味儿,得赶在见我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了下,两人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了。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的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浇了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的动作扯下衣袖,果断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搂住大男孩的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的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又一次的交吻从一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的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的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一边吻着,一边粗,bao地撕扯开他的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的蛇,贴在一处翻滚搅动出黏膩情色的水声,把亟待爆发的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处。
,“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的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的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了。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都是素了一个月的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的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的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了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的脚步到了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吻一直没停下,聂铮
聂铮深邃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客房服务。”
小别胜新欢。童延本来也不是傲娇的人,被男人一抱,那骄傲姿态哪还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亲就真是用上了啃的力气。
分开时,童延已经抽下了男人的皮带。男人来时穿着周整,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和须后水的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