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头还是懵,“怎知道?”他真是想都没想就挡上去。
原来他已经那喜欢聂铮,原来他可以为聂铮死。
虽然只是场乌龙,聂铮心情倒真像经历过场生死。如果刚才童延真倒在他怀里,他们现在会是什样?他不敢想。
他握住童延肩,略微把人推开,直视那双总是秋波潋滟眼睛,郑重地说:“以后,要是再遇上危险状况,你谁也不用管,只需要顾虑自己。”
童延怔怔出神,今天事,再来次,他选择恐怕还是样。
这天,秦佑家娃自然免不挨顿收拾,当然,既然是小继承人,就不能当成平常孩子看待,旁观围观者全都散去,单留下几个当事人听孩子道歉。
五六岁娃眼睛都憋红,但没哭出来,很用力地说:“聂伯伯,童叔叔,对不起。”
留在边保姆帮着解释:“小少爷本来想打飞在东边墙头蜂,结果弄反遥控器,打错地儿。”
惊魂未定童延:“……”那跟他们都不是同个方向。
看着东边打到西边小继承人这下忍不住,流下耻辱泪水。
从他们初遇到现在,五年,放到从呱呱坠地到撒手人寰几十载光阴中说长不长,可正是这个男人牵着他步步跟过去作别,给他最美好现在。他们有最亲密关系,可是,于他而言,聂铮存在,从来不只是这层亲密。聂铮是他爱人,有时却更像他兄长或者父亲。
聂铮是他可以想象,最圆满未来。
当面表这重情难免让人不自在,于是,他开个玩笑,“头顶上天都是你撑着,能不管你?”
童延眼里晕出笑,那笑容不算明亮,好像把光彩和不用宣之于口情长块儿敛进漆黑瞳仁,像是有什诉不尽。
聂铮手中那对肩膀,骨头已然是成年男子坚实,可在他宽大手掌下依然显得薄弱。他手指又收紧些,句许诺亦是安抚,“不用担心,你聂先生很强大,
也是,丁点大孩子,哪有想打他们就打中准头。童延就算吓得不轻,心里也觉得这孩子有点皮,可转念想想人家父母双亡,个月才被收养,他们这群大人也犯不着太较真。
这事说到底也就是个乌龙,于是童延替聂铮拿主意,对秦佑说:“们也没什事儿,就别太责怪他吧。”
而聂铮除在小孩道歉时嗯声,再没说别。这场突发乌龙之后,干脆跟秦佑道别,带着童延先离开。晚上,他还得去港岛。
可车开出秦佑家院子不久,聂铮让司机停下。
聂铮转身,缓慢地抱住童延,但抱得很紧,就像是用全部力气感受怀中人存在。他好半天才开口,“你挡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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