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姆抓住雄鸵鸟脖子,手指越攥越紧:“他有那多选择,怎会来找们?再者说,他是原生种,肯定知道各种群习性。就算他不知道,松鼠也会告诉他!”
原生鸵鸟不是严格意义上夫妻,但在养育幼鸟时期,雌鸵鸟绝不会向外发展,倒是雄鸵鸟会不自觉炫耀飞羽。
其结果就是被配偶拔光屁股上羽毛,顺便踹上几脚,偶尔想起来继续收拾顿。
依旧气不顺,下次生蛋人选自然要换换。
小鸵鸟们围在起,争抢着齐乐送来蘑菇,吃得不亦乐乎。
话落,鼹鼠钻回地道,继续挖洞。
独留齐乐风中凌乱。
他明白?
他明白个XX!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种“贵圈真乱”眼神算怎回事?!
移话题无用,对方又是好意,干脆彻底放开,逐渐变得脸不红心不跳,和两位鸟妈聊得热火朝天。
在交谈过程中,猫爸赫然发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变得很有女性缘。
掰着指头数数,从乌鸦妹子到绿妹子,从群长腿大姐大到隔壁两位鸟界辣妈,怎着,他都够得上“妇女之友”称号吧?
不过,事情有好有坏。
猫爸和两位鸟妈处得相当不错,彼此无话不谈,两只鸟爸看在眼里,顿时拉响警报。起初还只是警告性地瞪两眼,渐渐发展到明着防备,就差昂起脖子警告他离自己老婆远点。
至于鸟爹被鸟妈修理?
同样场景每隔段时间就会发生,不习惯也习惯。
再者说,这件事确是鸟爹不对。
“爸爸做得不对!”只小鸵鸟扇动翅膀,咽下大块蘑菇,“妈妈当然会生气!”
黑蜘蛛恰好路过,见到这幕,表
明白症结所在,又解释不清,为免误会加深,齐乐开始减少串门次数。
娅姆和图姆觉得奇怪,抓住鼹鼠问几句,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回家就撸起翅膀,抓过雄鸵鸟开展教育。
“你们在想什?”图姆觉得不解气,当面就是翅膀,“他年龄还比不上前窝雏鸟!”
“就算齐乐想找也不会找鸵鸟!你没看到之前路过闪蝶,还有那两只仓鸮?”
“不算仓鸮,还有游隼、金雕,听说原生鹿也和他们在做生意。”
齐乐有点懵,解释几次,雄鸵鸟完全不相信,反而越抹越黑。
这算怎回事?
“不奇怪。”松鼠恰好不在,挖地道鼹鼠提醒他,“黑松说你没配偶,雨季会发情。如果你想找雌鸵鸟,最好还是打消念头,这不合适。”
“没这想。”齐乐真心有点冤。
“那是想找雄鸵鸟?”鼹鼠从地洞探头,惊讶地打量着齐乐,口中道,“真是没想到,你口味这重,粉红色……不,不用解释,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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