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过去,家师和都越来越觉得小师叔凶多吉少。因为中严康氤氲掌人,还没有个人活下来过,现在只盼那两个孩子可以侥幸逃出生天。”
卓飞文最后这几句带上些伤感语气,棚中片沉默,气氛凝重,连席炎都不知是因为想起什,更紧地抱住。
乘机揪揪他袖子,小声道:“还要再吃颗。”
席炎瞪眼,但毕竟心中正是酸软时候,便又拿颗松子糖递到嘴边,叮嘱道:
“这只是掩天下人耳目种说法。实际上是,老皇病庸,太子性弱,二皇子掌大权,骗太子入宫囚禁而死,还想要捕杀当时才六岁太子世子,颜师姑病榻前托孤,小师叔便带着太子世子与另收养个小男孩,三个人冲破围堵逃出京城。由于天下人都知道太子性行纯良,二皇子不敢明诏追杀太子世子,便给越陵溪罗织许多罪名,遍檄天下就地剿杀。不过事到今日,仍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种情形下仍然能隐住踪迹,想你小师叔无论是死是活,都必是绝顶聪明代奇人。”
“对!说好!觉得也是这样!”立即赞同。
“听家师说,小师叔有时笨起来,会笨得让人意想不到,若是皇帝派个笨蛋去追他,多半追就追到,但派严康这样心思玲珑,反而摸不到头脑。”
什话?不爽地咬碎嘴里松子糖,嘟起嘴。不过这糖还真好吃,记得那年逃到燕山镇时,到铺子里去买糖,挑半天才挑中松子糖,出来时发现太阳已下山,追兵们早就呼啦啦追到们前头去,于是换个方向继续逃。
块,只得仍是捧在手中。
“爹,你也喝口茶,福伯从外面端来。”
“不想喝……”
“松子糖要不要吃颗?”
“要……”
“你小师叔都没想过要来投奔你师父吗?”
“有两种可能,种就是他怕连累家师,所以不来,另种就是……”
“是什?”
“忘地址……”
抓抓头。师兄还真解,说句实话,他住在哪儿,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席炎喂吃糖,大家安静坐着继续听卓飞文讲陈年旧事。
“小师叔父亲,就是师祖那个唯平生至交,他曾收养个女儿,名叫颜未思……”
“当年江南第才女,后来嫁进东宫为太子妃那个颜未思?”看来小纪知道八卦也点不比福伯少哩。
“没错。颜师姑向钟爱小师叔,出嫁后也定要将他带在身边。所以小师叔除在外游荡玩耍,便直住在太子府。太子后来出什事情你知道吗?”
“听说是夫妇二人,bao病而亡,所以二皇子继太子之位,如今就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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