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
“那里不是有两个相对
电极吗？”他指着前方3米处。
那边有个固定相隔数十厘米铜制圆形电极装置。仔细
看，电极另端连接着露出水槽电线。
“
要让那边产生小小雷电。”
“那会发
“你大概会吓跳，不过为
你工作也没办法。”
禁不住汤川催促，草薙看向水槽，不自觉地“哇”声。
他首先注意到浸在水中似乎是个没戴假发女性人体模型头部，距脸孔数厘米处放着先前看过薄铝片，而离铝片数厘米处则固定着电线。仅有小段电线剥下胶膜，里面导线好像解开。
“试着重现葫芦池情景。”汤川说。
“葫芦池当初是这样状况吗？”
“没关系吧，”汤川淡淡地继续道，“不过也可能受触电冲击整个人飞出去。”
草薙连忙缩回手。“开玩笑吧？”
“原则上，这里蓄电器都是放完电状态，但若长时间放置不管，会由于静电作用逐渐带电。那种大小蓄电器如果完全充满，你马上就完蛋。”
草薙迅速紧跟到汤川身边。
“什
嘛，既然这样就别叫摸。”
绝不能随便乱摸。”草薙对着大步向前汤川背影说，“对电气这类东西实在不行，总觉得可能随时会触电，但实际上应该不至于。”
汤川突然停下脚步，轻快地回头：“不，这有可能。”
“啊？”
“就像你旁边小箱子，觉得那是什？”
草薙向右望，有个和大型暖炉体积相仿金属箱，上方只有两个突起，看不出是什机器。
“恐怕是。”
“那，要如何做出那个金属面具呢？”
“接下来就是要展示给你看啊。”
汤川沿着露出水槽电线移动。水槽另头连接着人工装置，装置部分由刚才汤川用来吓唬草薙蓄电器制成，只是这个蓄电器大得多。
“这是简单打雷装置。”汤川说明。
“不用担心，仔细看，蓄电器两端都接着电缆线，那样就不会发生储电情况。”汤川笑笑，继续往前走。
杂乱无章实验室中央，放着个四方形、与家庭浴缸差不多大小水槽。因为是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见水正注入水槽。槽内似乎放许多物品，其中也有电线。
汤川站在水槽旁，看着里面。
“过来下。”
“不会又要吓吧？”
“不知道，完全猜不出来，那是什？”
“蓄电器。”汤川说道，“至少听过名字吧？”
“啊啊，蓄电器，记得以前上物理课时候讲过。”草薙边这回答边想：为什要这样赔笑脸啊？
“你可以摸摸看那个突起地方。”
“没关系吗？”草薙战战兢兢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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