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心里
跳，但这次没敢瞎做指望。
果然，过
好半天齐厦说：“你刚才是不是隔空弹死虫子。”
贺骁：“……”那是几分钟前
事？
所以他最后那句话齐厦反应过来要延迟多久。
好在几个小时后齐厦好像就领会，晚上去电视台，贺骁收拾好先步到车库检查轮胎和发动机。
齐厦使命感油然而生，干脆站起来，强行忽略羞耻感打起十足十分二精神给国际友人做科普。
怕自己语言表述不够明确，还很认真地求助权威。
眼看着齐厦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翻出百度，垂着逆天长睫毛，顶着张清华绝伦俊美得不像凡人脸，手指个个字输进去：口，嫌，体，正，直。
贺骁眯眼瞧他好大会儿，耳朵边上有嗡嗡杂音，余光瞟见只飞虫飞快地扇动翅膀在屋子里盘旋，很煞风景。
手伸到旁边花架白掌花钵里抠出个小石子朝空中弹，“啪”地声，虫子应声落地扑腾几下翅膀不动。
贺骁支烟抽完才上楼。
齐厦晚上要去录个访谈节目，连着几天兵荒马乱，这时候正捧着台本临时抱佛脚。
习惯楼上只有自己，齐厦把折叠椅放在露台上支开半躺着，他饭后直觉得大脑供血不足，这会儿其实看也没看进去，整个人昏昏欲睡。
贺骁脚踏上二楼地板齐厦就清醒，转头看他，“吃完？”
贺骁嗯声，说：“那句话什
意思，口嫌——”
切准备完毕只等着人出来，贺骁走远些正准备点烟就看见齐厦把个服装防尘袋折胳膊弯护在身前大步往这边来。
甚至比助理出来得还早，直走到贺骁跟前见贺骁看着他，齐厦脸色有些不自在，手握拳抵着嘴唇轻咳声，“别说啊。”
显然是说偷摸护着东西，贺骁没明白他要干嘛，但
世界重归安静，齐厦手揣裤兜，手拿着手机对着屏幕抑扬顿挫地念给他听：“指嘴巴上说假话，身体行为……
直念完，说：“明白吗？”
“嗯，”贺骁弯腰把虫子用纸团成团，扔到垃圾桶里：“以后想干什，事先告诉
。”
他说是类似红珊瑚事，齐厦这脑回路个人担着是难为他，但听人直没回音。
抬头就看见齐厦两只清透眼睛略微睁大惊讶望向他，齐厦专注看人时候眼神自带钩子。
齐厦说：“口嫌体正直？”
话音落齐厦就后悔，刚才助理嘲讽他说对楚绎没意思是口嫌体正直，简直匪夷所思。
于是这话现在想起来就有点小羞耻。
齐厦脸热就不想答，但贺骁双眼睛盯着他，表情非常认真。
这才反应过来贺骁中文不错，但这些网络语言未必明白，这是在诚心向他求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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