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仔细想想,也想不明白李庆昌到底是因为什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变,干脆也不想,等染坊和布庄契纸到手,他计划,就可以着手实施。
所谓乱世,什最
“这两天听到消息,楼夫人已经和楼大帅商量着准备聘礼,也找人测算日子,年底谨丞又要归家,这段时间,不能出任何差错!那小兔崽子,现在可比以往金贵。算是看明白,他以往性子,那都是装!分明就是个狼崽子!谨丞要想有个好前程,现在就不能太得罪他。”
“那,那嫁妆……”
“就按照二房提出来准备!”
“可也未免太多!”
“照话去做!”李大老爷猛拍下桌子,桌上茶杯都被震得跳起来,倾倒,滚烫茶水沿着桌沿滴落,可见他用多大力气,“不管二房提出什要求,都答应!”
麻烦,却反被教训顿,身旁丫头都险些被三少爷脚踹死事情,当天就传遍李府。李锦琴在大夫人怀里哭得嗓子都哑,叫嚷着让大夫人给她出气,大夫人之前刚被二夫人和三夫人联手挤兑过,正满肚子火没处发,这下更是旧恨添上新仇,恨不能马上就去撕碎二房那两个短命鬼,却被李大老爷拦住。
“你想做什?不许去!”
“老爷?”
大夫人不可置信看着李大老爷:“咱们家锦琴都被欺负成这样,难道就这放过那小兔崽子!”
“总之,现在不许去!”
大夫人不情不愿答应,李锦琴也被李大老爷疾言厉色吓得不敢出声。李庆昌满意,起身说道:“去秀华屋里。”
第二天,李大老爷是直接在姨太太屋里用早餐,起身去上班,大夫人脸,整天都是黑。
大房态度突然转变让二夫人和李谨言都有些奇怪,之前李锦琴还被李谨言给教训,怎大房没来找二房麻烦,反倒在嫁妆事情上松口?
三夫人直接劝二夫人:“甭管他们葫芦里卖什药,给你,就尽管收着,东西到手才是实惠!”
二夫人听,也觉得有道理。
李庆昌拦住大夫人,又对李锦琴说道:“从明天开始,锦琴就呆在西屋,不许再去找二房麻烦。听清楚吗?”
李锦琴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就是自己大哥和父亲,就算李大老爷变相禁她足,李锦琴也不敢再出声,只是在心里又给李谨言记上笔。
大夫人见女儿受委屈,大老爷还不允许追究,忍不住也掉下眼泪,“老爷,这是怎说?本就是锦琴受委屈。”
李庆昌瞪大夫人眼,“你以为那小兔崽子现在和以前样,任你揉捏吗?你忘记楼少帅之前给他什?!”
“老爷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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