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照着这个章程办，手里有枪有权
都不会反对。”宋舟敲
敲手指，“连
看都动心。”
“可是，父亲，若楼盛丰意在联合z.府大总统
位，提出这个办法对楼家绝对是弊大于利。”他难道甘心当个摆设？
“所以才说楼盛丰那个儿子不简单，这事肯定还有后手。只不过他给甜枣太大，没人能忍住不咬口，等把枣子吞下去，枣核卡在嗓子眼里，全都晚。”
“父亲，们怎
办？”宋武放下电报，“北六省若以此提出南北重启和谈，们贸然反对必然会引起不满。”
宋舟沉吟半晌，说道：“阿武，你再去趟北六省，和楼逍见面，他到底想做什，至少们也要心里有底。”
“行。”孙清泉拍拍赵连星肩膀，“你都清楚事，大总统会不知道？这次叫你回来，八成就是为解决山东事情，还有安徽，宋琦宁已经占安庆，袁宝珊占亳州不肯动地方，鲁军两个师就在宿州，大总统也不好办呐。”
“要说，嘴皮子都没用，干脆再打场！”赵连星当真是憋肚子火气，那群北方佬不是东西，吃好穿好，见天拿着好东西在他们军营外晃悠，这段时间以来，还搞什“军民团结”，据说是上峰下令，把些罐头米面发给临近鲁地百姓，东西不多，可这搞，山东人枪口全朝他们来。
“好，等见到大总统再说吧。”孙清泉拉赵连星下，“听说，大总统有意和北方和谈，不到万不得已，这仗应该打不起来。”
“真这样？”
“差不多，估计等和谈时间定下来，山东和安徽事情就能有个说法。”
“是，父亲。”
当宋武转身离开时，宋舟突然在身后叫住他，“阿武。”
宋武转过头，宋舟却摆摆手，示意没事，他可以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宋舟站起身，负手走到窗前，看着窗玻璃上倒影，久久没有出声。
《分治与统》文刊出后，国内各大报刊纷纷转载。曾经参与戊戌变法梁先生读过转载文章之后，在申报上发表评论，对此文大加褒奖，并提出各省立省宪，设省议会，其上立国宪，乃
“看未必。”赵连星哼声，“吃进嘴里肉能再吐出来？韩庵山那老小子就是个当寓公命。至于安徽，看大总统也未必能要回来。”
孙清泉和赵连星说话时候，宋舟正将份电报递给宋武，“看看吧。”
“父亲，这是？”
“北六省那边搞出来。”宋舟捏捏额头，“楼盛丰这个儿子当真不简单，手底下也有不少能人，亏得能想出这个办法。”
“联省自治？”宋武仔细读着电报上内容，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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