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四姨太接口道：“可夫人还要照看二少爷，没空啊。
“你们也回去换
身，什
鲜亮穿什。”二姨太对两人说道：“夫人既然想踩这个孙夫人
面子，咱们就得往死里踩！那个孙小姐……恐怕是打
想进大总统府主意。”
“什？”四姨太惊呼声，“不是少帅，是大总统？”
“十有八九。”
“大总统都能当她爷爷……”
“可人家不在乎。有荣华富贵，谁还在乎这些个。”五姨太用手绢擦擦嘴角，“亲娘被气死还能和仇人这热乎，会是什好东西？就不知道大总统是怎想，树梨花压海棠，可是美事啊。”
夫人？”
“昨天夫人不是还提起她吗？交通部次长夫人，原来是个妾来着。”
“啊，
想起来。”五姨太接口道：“那个小姨子偷姐夫……”
“呸，说什呢！”二姨太连忙止住五姨太话头，甭管这孙夫人是怎样品行，也不是她们该说，嚼舌头在楼家可是个大忌，“你去回夫人声，稍后就过去。”
“是。”
“行，别说风凉话。”二姨太推着五姨太出门，“快去，省得让人等急。”
“行，就去，去给那两个不要脸好看！”
孙夫人和孙小姐不是第次登楼家门，却是第次被晾得这久。杯里茶水已经有些凉，才见到打扮得“花枝招展”三位姨太太走出来。
二姨太走到沙发前坐下，未语先笑：“们姐妹几个玩牌呢，刚好走不开，让夫人久等。”
玩牌，走不开？赵夫人脸色下变得难看起来，却还是压着火气问道：“楼夫人不在吗？”
等到丫头退出去，二姨太才对五姨太道：“管管你这张嘴，让外人听到不好。”
“怕什。”五姨太豪不在意挥挥手绢，“夫人都让咱们去见客，压根就没想要给她留面子。再说她还有什面子？不过上几年洋学堂，就嚷嚷什新女性，满口m;主自由，自由得去勾搭有妇之夫，还是姐夫！不愿意做姨太太，倒愿意无媒媾合。若不是她家里有些势力，她姐姐也是个善心，她得让人给浸猪笼！结果现在倒好，亲姐姐被她气死，她就腆着脸充正室夫人。可她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三天两头上门，也不怕脏咱们家地！”
“这些你从哪里打听？”
“还用打听？京城里太太姨太太谁不知道？除上杆子不要脸捧臭脚，谁不在看孙家笑话？让咱们去接待她，都觉得丢份。”
二姨太沉吟片刻，随即让伺候丫头取出她那件苏绣旗袍来换上，这是楼夫人做主给几位姨太太做，料子和样式都时新，近些年二姨太已经很少穿这新鲜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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