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阵天旋地转,李谨言已经被按在桌面上,熟悉却又显得陌生男人俯身,低头,唇擦过他额头,耳际,“再叫次。”
“……”这什状况?他们刚刚还在说件很严肃事吧?
大手沿着长衫下摆探入,紧紧扣在他腰际,温热气息拂过他脸颊和颈侧,李谨言忍不住弓起背,恰好方便某人动作。
“谨言。”
迷糊中传入耳际声音让李谨言有瞬间清醒,然后便被彻底卷入足以吞噬切情热之中。
“什?”
楼少帅静静看着他,黑色眸子,就像是无底深渊,要将李谨言整个人都吸进去般。
“说过,信你。”楼少帅手探向李谨言耳后,插进他发间,“明白吗?”
李谨言心越跳越快,喉咙开始发干,他扣住楼少帅手,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楼逍,”他第次叫楼少帅名字,“也有必须做事。也有私心,但能够保证,做切都是为这个国家。”
来。
过会,李谨言回过头,目光落在坐在对面,正垂头看文件楼少帅身上,即便是在京城几天,大部分时间楼少帅也忙着处理公事。大总统会将些z.府事务交给他处理,其他人也没觉得有什不对。就好像,这是件理所当然事样。
察觉到李谨言视线,楼逍抬起头,“怎?”
李谨言放平胳膊,“少帅,你会做大总统吗?”
“会。”
意识混沌成片,不记得自己到底都说些什,只有被肩章和将星划过掌心,手指抓紧军装布料,还有那个低沉声音,牢牢刻印在他脑海之中。
火车继续前行,车头烟冒出滚滚黑烟,车轮发出咔嚓咔嚓声响,天空中飘起雪花,天地间切仿佛都变成片银白。
十月底,华夏第三届国会“胜利”闭幕。国会议员们拍桌子扔纸笔样子,终于消失在各大报纸重要版面上。至于下届国会是否会再上演相同幕……佛曰:不可说。
十二月初,新生无线电广播公司在京城成立,京城各大茶楼,饭庄和酒馆接连摆出个新奇东西,收
每个人都有隐藏在心底秘密,无法摊开,即便在最亲密人面前也不行。
又过会,楼少帅声音才再次响起,“第次。”
“啊?”
李谨言心还吊着,时之间没弄明白楼少帅在说什。
“叫名字。”
心中即便有答案,李谨言也没想到楼少帅会回答会这干脆。
放下手中文件,楼少帅看向李谨言,“有必须做事。”
必须做吗?
两根手指擦过李谨言脸颊,人体温度,让他忍不住颤下。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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