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多人,被看出些端倪,总是尴尬。
“言哥。”楼二少丢开手里玩具,坐在李谨言腿上,仰头看他,“言哥,看豹子。”
“恩?”
“豹子,想看豹子。”
听到楼二少话,旁几个小子都来精神,楼五儿子干脆连苹果也不吃,白宝琦长孙双眼放光,连楼六怀里小姑娘也是面露期待。
老太太现如今不怎理事,可锦书这事,无论如何还要请她老人家拿个主意,李庆云心里才有底。
不管李庆云如何安排,三夫人和李谨铭怎想,李家这个年是注定过不好。
彼时,大帅府里,却是楼白两家齐聚堂,连展长青都偕同夫人从京城赶来。在白老爷子面前,不管是白宝琦,还是楼盛丰展长青这两个女婿,都没往日威风。
白老坐着,他们就得站着,白老喝茶,他们就要陪着,白老写字,他们就要磨墨,白老想要下盘棋,三个在华夏政坛叱咤风云人物就要轮换陪着,从围棋到象棋,白老杀得过瘾,三人却是脑门流汗。
按照习惯,只要能赢白老盘,这棋就不用再继续下,可别说是赢,就算想要输得不是那难看都很难。
说起来也奇怪,几家孩子,在脸熟之后,都喜欢亲近李谨言,对楼大总统和楼少帅概不怎待见,就算不像楼二少样见面就横眉冷对,也难得有个笑模样。楼五胖小子还好,楼六姑娘见着楼大总统和楼少帅就哭,哭得楼六无奈又尴尬。她把孩子带来,为是想和娘家人亲近,可这见人就哭算怎回事?
反倒是楼六丈夫,钱伯喜小儿子不以为意,反倒是笑着说道:“这姑娘娇贵,见着爹也哭。”
这倒是实话,楼六女婿在军中做文职,尚且好些,可每次钱伯喜打算抱抱小孙女,小丫头照样不给面子,抱就哭。
哭得钱大师长直挠头。
白宝琦尚且还能看,可楼盛丰和展长青……这实力差距,简直就是原子弹和边区造手榴弹。
李谨言抱着楼二少坐在沙发上,几个小辈都围在他旁边,桌子上摆着些易于入口零嘴,楼五儿子正自己拿着勺子挖苹果,挖两下也只是刮下层沫,到底还是奶娘接过手。
楼六抱着女儿坐在另面沙发上,其余楼家女儿正围着楼夫人白夫人和展夫人说话,几家女婿在外厅玩牌,白宝琦长子家也于昨日抵达关北,给李谨言见面礼是方砚台,李谨言不得不感叹,果真是家学渊源,脉父子相承。
如今李三少柳体已具雏形,每次运笔,也算是挥洒自如。
李谨言对白老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没敢再如白老说去向楼少帅讨教,哪怕楼少帅柳体和颜体都写得极好,李三少也不想再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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