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妹妹。”许夫人温婉
笑
，“若不是
来，你还想瞒多久？你也太胡闹，被娘知道……”
许逸文又说些什
，李锦书没听到，她只是傻傻看着许逸文扶着许夫人走出去，甚至没有回头看她
眼……
“你！”
“怎？李小姐不乐意，还是害臊？”许夫人笑，用手帕按按嘴角，“不用害臊，家里还有两个妹妹，等和逸文说，把你接回老家给婆婆见过，也好给你个名分，这不当不正无媒无聘，算怎回事。”
许夫人语气很温和，可字字句句却像是把把刀子。
“听说妹妹是大家出身？那更要好好操办下。家里两个妹妹虽是堂子里出来，可也是摆酒。”
堂子？妹妹？
个姑娘来，想那多做什。
被说客找上门不只有龙大督帅，可只要这些督帅脑子没抽，哪怕对方说得天花乱坠，也没人松口。
北六省即便有说客上门，找也不会是李谨言。他现在关注除和德法之间生意，就只有那些被关押间谍。
法国间谍已经被释放，按照双方说法，这不过是场误会。英国和俄国间谍分开关押在囚室里，怎安排他们，李谨言还没考虑好。日本间谍被天三顿“热情招待”，边眼泪鼻涕横飞录口供，边为丁肇和乔乐山药品研究事业添砖加瓦。
就在李谨言以为从这些间谍身上，得不出更加有用东西时，却接到封从京城发来密电。
李锦书脑袋轰下，“你当是什人？！”
“你说呢？”许夫人走近些，“要说，你连堂子里都比不上。至少，她们有条活路也不会白白给男人睡。”
“你！”
李锦书猛地举起手，不想中途被人抓住，侧过头，马上红眼圈，“逸文？”
许逸文却不理她，只是扶着许夫人，“你怎到这里来？”
当天，英国间谍就被从囚室中带出来，审讯室内，丁肇和乔乐山正打开医药箱，看着被带进来英国间谍，乔乐山抬头笑笑，丁肇则依旧在药箱里翻找着瓶瓶罐罐。
与此同时，身在苏州李锦书也迎来个闻名已久，却始终未见人，许逸文正室夫人。
“锦书妹妹，初次见面。”许夫人穿着旧式裙子和琵琶襟大袄，梳着圆髻，无论怎看都是个“旧式”女人，但她身上气质和言语行事，却让李锦书眉头皱。
“谁是你妹妹？”
“那，锦书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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