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抵到冰冷墙面,李谨言打个哆嗦,却只觉得更加兴奋,扯开军装领口,口咬上楼逍脖颈。
果然是近墨者黑,和老虎相处久,兔子也变得喜欢咬人……
良久,当喘息声渐渐平息,理智回笼,李谨言乍然发现,楼少帅军装外套已经不见踪影,连衬衫也被扯得挂在肘部。若是没看错,肩颈处还有两个清晰咬痕。
这是,他干?
“是。”
,要打库页岛?”
“恩。”楼少帅点头,“过来。”
李谨言走到地图旁,楼少帅牵起他手,掌心覆在地图之上,纸张触感微凉,还有些不平凹凸。
“少帅?”
“这是华夏。”楼少帅放开李谨言手,声音低沉,却带着种无法言喻张力,“赴德之前,外祖父曾问,国贫民弱,身为丈夫该当如何?”
需要回答得那快吗?
李谨言捏捏耳朵,咧咧嘴,干脆不做二不休,又搂住楼少帅肩膀,张嘴咬口。
楼少帅:“……”
“口感太好,见谅。”
楼少帅:“……”
出国之前?李谨言愣下,好像楼少帅十二三岁就去德国吧?
“逍曾言,丈夫立世,为国为民。驱逐外侮,复疆域,以民族立于万世,纵死亦无愧于心。此为毕生之愿。”
“毕生之愿?”
“对。”楼少帅侧过头,手背擦过李谨言脸侧,俯身低语,“得遇清行,实为楼逍之幸。”
看着地图上标注出华夏东北部大片土地,李谨言只觉得鼻子有些发堵,他想说点什,却发现所有话都堵在嗓子眼里,个字都吐不出来。最终只能用力拉住楼少帅胳膊,狠狠堵住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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