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首。”
“你！”八重子
眼神凶狠起来，“
都说
——”
“听说完。”昭夫深呼吸
次，“不是你想那样。”
政惠歌声还在持续，听上去像念经样。
“不能半途而废。”昭夫突然站起来。
“什
半途而废？”
“就算是撒谎，也不能半途而废。既然隐瞒，就要直隐瞒下去。如果警察怀疑到咱家草坪，定会怀疑直巳。如果刑警不断追问，你觉得那小子能自圆其说吗？”
“可是要怎办呢？”
从这件事里逃开。你以为让直巳自首，自己就没事，以后事都不用考虑，是吧？”
“根本不是。”
“那干吗直否认想法？光说不行，你倒是说出个替代方案啊！没有话就闭嘴。不用你说，也知道警察不好对付。即便是那样，也有应对方法。”
昭夫在八重子攻势下退却。
正在这时，传来奇妙歌声。是政惠声音。这更加刺激八重子神经。她抓起旁边牙签筒扔出去。牙签散落地。
昭夫闭上眼睛，痛苦得几欲呕吐。
在得知事情经过、决定处理尸体时，他有过个想法，是关于让直巳脱罪手段。但他直努力把那个想法赶出脑海。他知道，旦实施这个想法，就再也没有退路。
“哎……”八重子催促道。
“如果刑警来……”昭夫继续说道，“要是到谎话被戳穿时候……”他舔舔嘴唇。
“怎办？”
昭夫开口：“与其说蹩脚谎言被逮捕，不如干干净净地去自首，才能尽快回归社会。未成年人不会被透露名字。只要搬到远方，就没有人知道过去事。要说就是这些。”
“什叫回归社会？”八重子恶狠狠地说，“都到这个地步，还说什漂亮话！不透露名字就没有传言？搬家也没用，杀小孩标签会伴随直巳生。谁能接受这样人？你会平等地看待这些人吗？是不能。这是理所当然。被捕话，直巳生就到此为止，们人生也到此为止。你还不明白？还要说什？”
这回轮到昭夫没话说。
八重子所言确是现实。直到现在，还有人反对保护未成年罪犯。他们认为，无论是大人还是少年，犯罪就必须受惩罚，杀人就要偿命。昭夫也觉得杀人犯不可能浪子回头，对于规定刑期结束就能回归社会现行法律怀有不满。八重子说丝毫不错，他没有度量容忍个曾经杀人犯，哪怕是年少时犯下过错。他直都是这想。
“你愣着干什？说句话呀！”八重子声音里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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