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星期五回来得也很晚啊。”松宫说道。
直巳没有说话。昭夫明白,儿子是因为不知接下来会被问到什而胆战心惊,连他自己也是如此。
“你去哪儿干什,都告诉。”
“刑警先生,”昭夫受不,插嘴道,“儿子去哪儿,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不是那个意思。他不是说回家很晚吗?必须说明晚回家原因,否则剩下会很难办。”
又是这副嘴脸,昭夫想。每次被问到什不好事,最后定会露出这副表情。即使责任在他自己,给别人带来不快,也定在自己之外找原因,并把火发在别人身上。昭夫能想象出,直巳现在肯定为父母不帮忙说话而心怀不满。
“还有别吗?”松宫重复遍。
“不知道。”直巳粗,bao地说,“什都不知道。”
松宫点点头,双手交叉,嘴角浮现出笑意。昭夫不明白这意味着什,很不安。
“听到这件事,你怎想?”
“你从谁那儿知道事情经过?”松宫重复遍问题。
“刚才,从爸和妈那儿……”话结尾部分没有说出来。
“告诉他们是怎说。”
直巳表情中混杂着紧张和胆怯,但终究还是清楚现在必须装下去。“说是奶奶杀个小女孩……”
“然后呢?”松宫盯着直巳。
气地说道。
“说准确点。”
直巳看眼母亲,然后把目光投向墙上钟。“八点左右。”
“怎知道?”
直巳沉默不语。昭夫正在想直巳是不是不明白问题意思,直巳却冲他翻翻眼睛。
松宫语气平和,不容置疑。昭夫也只好默认事实。
“怎样?”松宫又将视线转回直巳身上。
直巳嘴唇半开,可以听到从里面漏出气流。他呼
“……吓跳。”
“那是自然。你觉得你奶奶会做这种事吗?”
直巳低着头,开口说道:“都痴呆,谁知道会干什。”
“发疯呢?”
“也会吧。不过回来得都很晚,不太清楚奶奶事。”
“把那个女孩扔到公园里。是银杏公园……”
“然后?”
“瞒不住,报警。”
“还有别吗?”
直巳很不耐烦,不知在看什,半张着嘴,活像口渴狗在伸舌头。
“为什要问这样问题?”他声音变得尖锐。
大概他以为自己什都不用做,或许是八重子这跟他说。儿子杀个小女孩,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这让昭夫觉得无地自容,可是现在又不好批评。
“人家要调查家里每个人,问什你就说什。”
直巳不耐烦地把眼睛转向边。
明白现在是什情况吗?昭夫恨不得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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