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懵懵地：“练……练rap？”
陆曜嘴角抽
抽：“你够。”
“
说真
啊。”祝明羽兴致勃勃道，“当初学rap就是因为这音色唱歌不好听……是条路，要不你试试？”
元白想想，怀疑道：“
个组合不需要两个rapper吧？”
“啊？”祝明羽这才省过味来，“这倒是……”
“想什
呢？”
有人朝他扇风，元白回过神来，是祝明羽。
“没……”元白含混不清地说。
陆曜扯下边耳机，看眼神情有些迷惘元白，淡淡道：“别担心。”
祝明羽看着他俩，好奇问：“担心什？”
元白开始以为陆曜是怕他伤心才这说，那会儿他跟陆曜还不大熟。
等他解陆曜是个怎样人之后，元白便大彻大悟。
——陆曜审美跟别人不样。
他岂止觉得十三岁元白跟丑不沾边，他简直认为元白长得特别好看。
发现这点后，元白十分欣慰。
闪闪发光，对比之下，旁边自己就像个努力要引起别人注意小丑。
也不知道是为什，小时候还经常被夸赞可爱标致小孩儿，从五六年级开始就生长得有点跑偏，十三四岁那时候正达到言难尽巅峰，别说旁边就站着个神颜美少年，戳在堆初中男里都是毫不出挑。
本来作为个alpha男生，没有人会特地告诉他“你长得真丑”。
但是，因为和陆曜起唱歌，他这点不优秀被无限放大。
指责他人多，本来挺自信小孩也开始迷茫起来。
元白沉默两秒，老老实实道：“唱不好。”
都不能说是“好”或者“不好”。他已经很久没有拿过话筒，很长时间都只做伴舞。
跳舞，他还有基本功。唱歌，早就没再练过。
变声期没有过去，声音还有些嘶哑。
“这样啊……”祝明羽想想，拍大腿，“有，不行你就跟练rap！”
不是因为陆曜觉得他长得好看，而是因为完美如陆曜终于也有个缺点。
后来元白想开，他也不求出道，就当慈航是个舞社，第二课堂，少年宫……不也很好吗？
他不止次对陆曜说过想要退出不干，但陆曜反应太大，每次都吓得他赶紧反水说自己是开玩笑。
其实每次都是真。
*
“是不是真很丑？”
十三岁元白咬着笔杆子纠结地问陆曜。
刚分化没多久小少年陆曜从作业里抬起头，诧异地打量他：“不丑啊。”
他语气是如此淡然，仿佛这个问题不需要经过任何思考，是他条件反射。
他眼神又是如此诧异，仿佛元白会怀疑自己长得丑，是件多不可思议事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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