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大概是沿着排水管攀上来,动作这快应该
他蹬着棉拖鞋去阳台上,仰着下巴眼巴巴看会星星,不自觉长长叹口气。
“好无聊啊……”
没有手机,脖子还痒痒人生太不快乐。
元白仰头望着月亮发会呆,心想要是这时候能有人翻进来陪他玩该多好。
最好是带只烧鸡,或者串串什。
*
元白在家里呆得实在无聊,又不能玩手机,只能每天写写作业,早睡早起。
糟糕是他腺体好像被他在睡梦中抓破,后来结痂,旦温度升高就会痒。
白天还好,有别事情转移注意力。
到晚上天黑,早早洗澡躺上床,钻进被子里,后颈很快随着体温上升陷进片暖融融。
他顿顿,缓缓道:“你不如自己去吧。”
们……
怎元白学长和你,就称“们”!
元白学长,明明是属于们大家!
岑惜心里暗暗磨牙,面上乖乖巧巧道:“那就自己去。”
岑惜平常还挺沉得住气,但是他实在是受陆曜学长嘲讽得太久,好不容易有机会嘲讽回去,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心里高兴,就有点藏不住雀跃。
“陆曜学长,既然你也不知道元白学长近况,不如等下放学,们起去看看元白学长吧。”
岑惜把“也不知道”几个字咬得很重。
陆曜神情淡淡,从他面上扫过。
风有点冷,元白锁上窗,回床上继续煎熬,突然听到旁边窗子传来哐哐轻响。
他顿时汗毛倒竖。
这个点,也不应该是鸟类啊,难道是贼?
那人动作迅捷,像是飞檐走壁惯犯,就在元白随手抄起棒球棍下秒,脚踩上放空调外机置架。
元白心跳得厉害,眼睛在黑暗中眯起来尽力分辨,但夜视能力般他只能看清个轮廓。
痒。
又不敢伸手碰,再碰落结痂,他搞不好要去医院处理。
元白翻来覆去好久,还是睡不着,掀被子坐起来,双目无神地对着窗发呆。
……不行。
难受。
陆曜瞟他眼,漫不经心问:“你知道元白家在哪吗?”
岑惜:……
他要是知道,干嘛还来邀请陆曜学长起去呢?
自己个人去看元白学长,不是美滋滋!
岑惜悻悻地走。
周围同学看着这场景,总觉得和他们原本想象,似乎不太样?
怎感觉这两个人不仅不熟,还在用眼神无形地较着劲呢。
班长提心吊胆地看看陆曜脸色,又抬头看看天花板上吊灯。
生怕alpha个情绪波动,吊灯承受不住掉下来,导致班上几名同学集体前往医院缝针。
陆曜扯扯唇,眼神冷淡地说:“周末们有个广告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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