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闻言皱起眉头。“堂兄,拜托你放过吧。”
“为什?”
“这就叫公私不分,别人平常就在背地里说,筱冢成成常务董事私人秘书。”
“辅佐董事也是企划部工作。”康晴瞪着他。
“这件事跟公司没有关系吧?”
难怪刚才他心情这好,成这才恍然大悟。
“更何况,当朋友遇到困难时伸出援手,这也是人之常情吧。这不仅是个社会常识,也是做人道理。”
“她遇到困难吗?她是因为不知如何是好,才打电话给堂兄吗?”
“当然,坚强她并不是找哭诉,也不是向求助,只是说明下情况。但是,不必想就知道她定遇到困难。你想,虽然大阪是她故乡,但是她在那里已经没有亲人。万她母亲就这走,她不但伤心难过,还得准备葬礼,也许就连她这能干人,也会惊慌失措。”
“所谓葬礼,”成注视着堂兄,“包含准备阶段在内,整个程序安排会让逝者家属连悲伤难过时间都没有。她只要拨个电话给葬仪公司就行。只要电话通,其他切都由公司打理。她只须同意公司建议,在文件上签名,把钱备妥就没事。要是还有点空闲时间,就朝着遗照掉掉眼泪,不是什天大事。”
“有没有关系,事后再想就好。你应该想就只有件事:谁下命令。”说完,康晴嘴边露出得意笑容,盯着成,“不是吗?”
成叹口气,很想问“就们两个人时候,不要叫常务董事”这句话是谁说。
回到座位,成便拿起听筒,另只手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记事本,翻开通讯簿第页,搜寻今枝,边确认号码边按键,听筒抵在耳边等待。铃声响声,两声。右手手指在办公桌上敲得笃笃作响。
铃声响六次,电话通,然而成知道不会有人接,因为今枝电话设定于铃响六声后启动答录功能。
果然,接下来听筒里传来
康晴无法理解地皱起眉头。“你竟然能说得这无情,雪穗小姐可是你大学学妹啊。”
“她不是学妹,只是在社交舞社起练习过。”
“不必分得这清楚。不管怎样,是你介绍们认识。”康晴盯着成。
所以后悔得不得——成想说这句话,却忍耐着不做声。
“反正,”康晴跷起脚,往沙发上靠,“这种事准备得太周到也不太好,不过个人希望要是她母亲有什万,已有所准备。只是,刚才你也说过,有处境。就算她母亲过世,能不能立刻飞到大阪也是个问题。所以,”他盯着成,“到时候可能请你到大阪去趟。那地方你熟,雪穗小姐看到熟人也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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