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笹垣点点头。“
看
他
信箱，积不少邮件。觉得有问题，就请管理员开门。”
“屋里什
状况？”
成把上半身凑过来。
“很正常，没有发生过打斗痕迹。通知管区警察局，但是照现在这个情况，他们可能不会积极寻找。”
“他是自行消失吗？”
成轻轻咬住牙根，他怎知道？
“也难怪你会提高警觉，但想请你诚实回答。并不是从今枝先生那里打听到你。问题是，今枝先生失踪。”
“什！”成不由得失声惊呼，“真吗？”
“正是。”
“什时候事？”
察字样名片。”笹垣笑容让脸上皱纹显得更深，“以前，用警察名片却被人拿去做坏事。从此，只用个人名义名片。”
成默默点头，他定是活在个不容丝毫大意世界。
笹垣伸手探进西装内袋，拿出证件，翻开贴照片身份证明页让成看。“请确认。”
成瞥眼，便说“请坐”，以手掌指向沙发。
笹垣道谢后坐下。膝盖弯曲那瞬间，他微微皱皱眉，这瞬间显示出他毕竟还是上年纪。
“也许是。但是，”笹垣搓搓下巴，“认为这个可能性极低。”
“这说……”
“认为，说今枝先生出事应该更合理。”
成咽口唾沫，但喉咙仍又干又渴。他拿起杯子，喝
“唔，这个……”笹垣抓抓白发斑斑脑袋，“还不明确。但听说上个月二十日，他曾打电话给高宫先生，说希望当天或次日碰面。高宫先生回答次日可以，今枝先生说会再打电话联系。但第二天他却没有打电话给高宫先生。”
“这说，从二十日或二十日之后就失踪……”
“目前看来是如此。”
“怎会？”成双手抱胸，不自觉地沉吟，“他怎会失踪……”
“其实，在那之前不久见过他。”笹垣说，“那时为调查起案子，有事向他请教。后来，想再和他联系，打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觉得很奇怪，昨天来到东京，就到他事务所去趟。”
两人刚相对坐下，便听到敲门声。名女职员用托盘端来两个茶杯，在桌上放妥后，行礼离开。
“贵公司真气派。”笹垣边说边伸手拿茶杯，“会客室也样。”
“哪里。”成说。事实上他认为这个会客室并不怎气派。虽然是董事专用，但沙发和茶几都和其他会客室相同。之所以作为董事专用，只是因为这个房间具有隔音功能。
成看着警察说：“您要谈是什事呢？”
笹垣唔声，点点头，把茶杯放在桌上。“筱冢先生，你曾委托今枝先生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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