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佛珠被透明丝线十八颗编为串,在温润如玉而又筋骨修长手腕衬托之下,愈加水润,仿佛是被透明壳子包浆莹翠液体,盈盈欲滴。
不禁伸出右手,放在眼前比比。
“怎?”
霍誉非回神,笑笑:“哦,没什。”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辆破旧自行车“叮叮当当”路骑过来,最终停在玉宝斋门口。
错。本身就是周天,他们得知霍誉非久居国外,就带他去香山、八大处、雍和宫。
到最后处时候,时间有点晚,已经快要关门。
霍誉非就说不必进去吧。
余敏之说这个地方定得去,并且对霍誉非道:“誉非,以本地人身份跟你讲,要想求什,雍和宫这里是最灵,不信你诚心诚意许许,事后记得来还愿就成。”
霍誉非本来不以为意。
车子主人翻身下车上锁,肩上还挂着个书包。
“玉姨,不好意思,今天下课晚点。”
老板娘抬头看见他,摆摆手。
“白老师还没到呢,快进来吧——顾骋。”
然而缭绕香火之间,耳闻妙语纶音,令人仿若真正临身众香佛国。
霍誉非垂眉敛目,并不下跪,只在心里许愿。
余敏之笑他:“你这样心不诚不要嫌不灵验。”
霍誉非嘴角天然带笑,无论说什都让人情不自禁信服,他们边向外走,边说道:“你怎说心不诚?就是没有跪下罢,若佛祖有灵,不过是天地间蜉蝣,人世间蝼蚁,跪还是站又有什区别?若这只是泥雕木偶,那跪不跪就更无所——”
他目光落在玉宝斋门口几幅悬挂海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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