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就停下脚步,嘴角弯弯:“好吧,就在原地等你。”
顾骋“嗯”声,边下楼边嘱咐他:“
然后第二天又打次,这次打通。
顾骋态度很正常,但就是很正常才不对劲。
刚好这时非洲那边出点状况,项目不得不暂停,虽然每停工天,所造成损失都是个无比巨大数字。但往好方面想,霍誉非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回国趟。
这次他没有搞什惊喜之类,提前就告诉顾骋时间,本来应该中午就能到,但是航班因为天气原因起飞推迟,就晚点到现在。
电话里传来熟悉声音:“下飞机?等等过来接你。”
顾骋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温柔对待过,他特别特别感动,也特别特别珍惜。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翼翼喜欢着人呢。
顾骋长长呼出口气,两只手盖在眼睛上,然后慢慢滑进头发里。
安安静静,切都安安静静。
只有他渐渐激烈,又慢慢平缓下来呼吸声。
病,心情沉重从医院走出。
香樟树广卵形树冠不为所动,依旧蓬勃向着天空舒展,午后阳光被筛成斑斑驳驳亮块,随风簌簌而动。校园里静悄悄,站在树下那个人,忽然抬头看过来,朝他笑。
可能是这瞬间,他心动。
然后呢?
他们相识,渐渐相熟,同进同出。
霍誉非把用肩膀夹着手机,把搭在胳膊上外套换到另边,弯腰取出行李箱,跟司机打个手势:“不用,都这晚,在家等等,会就到。”
“东西多吗?”顾骋说着已经走到门口,从兔耳朵上取下钥匙攥进手心,“打过去,很快,等等,好吗?”
他说着推开门。
刚好电话里霍誉非问:“你出门。”
顾骋说:“出来。”
然后平缓呼吸也变得很轻,很轻很轻。
直到被骤然响起铃声打断。
顾骋站起来找到手机,果然是霍誉非。
李贺在庆功宴之后,亲自给霍誉非打电话,无论是他投资人身份,还是和李泽关系,都很有必要跟对方解释下情况。
霍誉非当晚就打给顾骋,对方没有接,他有点慌。
他不由自主就想对这个人好点、更好点。
尤其是,对方对他也那样好时候。
尽管后来才知道,这里面有许多厢情愿和误会,顾骋仍旧觉得霍誉非很温柔。
不论是陪他吃各种各样路边摊,主动帮他课上签到,还是挤在冰冷潮湿宿舍,都做心甘情愿。
不论是不做多问把生日“分他半”,还是在他拿到检查结果万念俱灰时候赶来身边,亦或是耐心为他解释最简单金融概念,都做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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